中共利用灌食摧残法轮功学员的滔天罪恶(二)

掸尘


【正见网2016年07月29日】

(二)、为唤醒被欺骗者的良知而绝食 

被中共利用来迫害法轮功的人绝大多数都是被中共灌输的谎言所误导,他们是被欺骗者,是被中共利用的工具,是中共谎言的受害者。法轮功学员绝食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唤醒迫害者的良知,让他们明白自己是在犯罪,这反映出法轮功学员博大的胸怀。

山东菏泽单县法轮功学员田新芳,在山东省泰安监狱决定绝食时这样说:“因为邪恶迫害我们,首先就是从生理上开始,渴了不给你水喝,一切食品不让你买,限制上厕所,正常上厕所还要打报告,绝食绝水令这些迫害手段全部失效;另外,邪恶最怕曝光,一旦灌食,监狱医院就会知道,其它监区的狱警和犯人也会知道,知道他们在有意迫害法轮功,而恶人就怕别人知道。”他还对狱警说:“绝食是为了反迫害,根本目的还是希望他们了解真相,了解法轮大法的超常和美好,不要再迫害法轮功学员。”

辽宁省康平县法轮功学员孙凤新,讲述她在龙山劳动教养院所遭受的迫害中这样说:“二零零三年八月,在奴工现场,队长马威叫冯桂芬背监规,冯桂芬不背,被队长唐玉宝打。任淑杰站出来说:你不能打人。唐玉宝仍旧行恶。第二天任淑杰、温英欣、冯桂芬绝食抗议。中队长林桂芝把我找去谈话,问我对任淑杰、温英欣、冯桂芬绝食是怎么看的。我说:谁都知道绝食对身体是有损害的,甚至会失去生命,她们用这种方式抵制迫害是想唤起队长们的良知,她们很了不起,不要对法轮功学员行恶了。”

(三)、“被绝食”

在中共的监牢中,通常还有这种情况,法轮功学员没有绝食,连丝毫的绝食表示都没有,可是邪恶为了达到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目的,却以种种借口不让法轮功学员吃饭,或者在饭菜中下药,或采用其它方式逼迫法轮功学员不能吃饭,回过头来再造谣说法轮功学员绝食了。这种被恶人有意制造的绝食对法轮功学员来说就是 “被绝食”。恶徒这样做的目的并不是为了饿一下法轮功学员,而是借此对法轮功学员实施摧残性灌食,其用心异常卑鄙!

三天不让吃饭,然后宣称绝食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底,正在中国石油大学读硕士研究生的山东省沂水县法轮功学员刘金涛遭绑架。后被劫持到北京团河劳教所,把他转移到一个特制房间。他 自述:“该房间地面、墙面完全用海绵包裹好,让人想自杀都自杀不了。然后恶警连着三天三夜不让我吃饭,还让包夹把我在房间中拖来拖去折磨我。然后恶警宣称 我绝食,让劳教所的‘医生’给我‘鼻饲’灌食,一天两次。有的劳教所‘医生’给我‘鼻饲’时,将塑料管通过我鼻子插到身体内后,又抽出来,从新再给我‘鼻 饲’,有意折磨我。包夹张国冰,还将我小便到盆里的尿混到灌食的薄糊糊中,给我灌食。”

反复诬陷的绝食

二零零九年九月一日中午,吉林省珲春林业局机关建筑工程师黄家珍,正在娘家天桥岭吃午饭,延吉市朝阳派出所程××带三人突然闯入将她绑架,第二天又 将她劫持到长春市黑嘴子女子劳教所。途中她的心脏病复发,加上六、七个小时长途颠簸,身体极度虚弱,说不出话来。九月四日,在黄家珍只能进流食的情况下, 六大队副大队长于彩虹迫不及待的指使坏人谎称黄家珍绝食,然后就开始给黄家珍灌食。黄家珍一再抗议说“没有绝食”,才停止灌食。可是到了九月八日,邪恶又故伎重演,开始第二次灌食。卫生所大夫知道黄家珍没有绝食而停止灌食时,六大队大队长朱丹从后面捅了大夫一下,暗示其继续给黄家珍灌食。

禁止解手造成的被绝食

陕西女子劳教所曾成立迫害法轮功学员严管班。在严管班里,恶警禁止法轮功学员上厕所。法轮功学员只能不吃饭不喝水了。可是,邪恶的迫害者,正是要用这种方法,逼法轮功学员绝食,然后,就以灌食进行迫害。绝食的法轮功学员,都被用手铐吊在双人床的床架上。而且,每天被强行拖出去,灌浓盐水。灌入浓盐水后,又渴又难受,又不准解手。

吃饭,不让解手;不吃饭,就是绝食

在山东省第一女子劳教所,莒南县法轮功学员王翠芳曾两次被非法劳教。恶警对她这样迫害:她若吃饭喝水,就不让她大小便,直到大小便排泄在裤子里;为了减少大小便,她只吃一点饭,不喝水,恶警就说她绝食,威胁要灌食。

米粥里冒泡的药片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二十五日七点多钟,河北省廊坊周各庄村法轮功学员陶连丛,被绑架到廊坊市洗脑班。第二天吃早饭时,发现小米粥里有一个大白泡,取出来一看,是一片药片,吓得不敢吃饭了。第六天被拉到廊坊市中医院去灌食。她被按倒在病床上,听到在病房外有一个男的声音说:药量大着点,治死她。一个女大 夫说:可不行,人家家里人还等着呢。过一会又有一个男的声音说:用最粗的管子灌的快。大夫说:是最粗的。他们按住她的四肢,头部,往鼻孔里插管子,因管子 太粗,很难插进鼻孔,他们反复的插。她真是痛苦万分,她反抗、挣扎都没用,最后还是没有抵抗过他们五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被灌进了他们备好的“食物”。以 后所灌的食物中都有药物,直到将她摧残致瘫痪。

被指定的饭菜

武汉市化工进出口公司干部崔海女士,二零一二年十月遭绑架。后被劫持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她自述:“我发现他们在我饭菜中下药。我吃饭是不许出 门的,由两个犹大陪着我吃,每次吃饭都是一个姓姚的女犹大拿上楼,开始可以随意拿,后来都由姓姚的指定我吃哪一份。一次我跟姓姚的把菜换了一下,她马上把菜端出去倒了。还有一次我把肉倒给另一个犹大(她不知道药的事),她刚要吃被姓姚的一把抢过去倒掉。我后来就经常不吃,把菜或饭倒掉。一天邓群(湖北省 “法教班”一队副队长)进来对我大声喊叫,你不许把菜倒给别人,也不许把饭菜倒掉,打多少吃多少,否则就别吃,不吃就灌。”

湖北“法教中心”:逼说“共产党好”下的被绝食

这个“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开始的名字是“湖北省法制教育中心”,又称“板桥洗脑班”。原海南华银国际信托投资公司武汉证券部职员张伟杰,证实这个 黑监狱里政治处副主任科员邓群曾透露,这个洗脑班的迫害流程是:罚站;打;绝食;灌食;不让睡觉等。为什么把绝食写到预设的迫害流程当中?这正说明这样的 绝食不是法轮功学员自愿的,都是被绝食,目的是为了利用灌食摧残法轮功学员。我们看下面两个案例就清楚了:

二零一零年十月二十五日,湖北省黄石市下陆区法轮功学员陆松明,被劫持到这个洗脑班。恶人威逼陆松明说“共产党好”,陆松明就说“法轮大法好”,当 时就遭到了毒打。吃饭时又要陆松明说“报告,我要吃共产党的饭”,不说就不给他吃饭。持续了八天不给他饭吃,后来借此对他强行灌食。

在这个洗脑班,武汉华源电力工程责任有限公司职工张思峰,也受到过这样的被绝食。那是在二零一零年九月上旬,张思峰被绑架到这里。从沙洋劳教所调来 的胡姓警察,这样对张思峰说:“你还蛮舒服,又吃又喝,别人来了都绝食。”张思峰说:“我为什么绝食?”警察说:“你要吃饭必须报告,‘报告政府我要吃共 产党的饭’;要上厕所必须说‘报告政府我要上共产党的厕所’。”不说就不准吃饭不准上厕所。就这样张思峰被逼迫绝食八天。到第八天,残酷的灌食就开始了。

拒写“保证书”下的被绝食

北京朝阳区法轮功学员赵迎冬女士,二零零九年十月份被绑架到北京市女子劳教所四大队。集体吃饭的时候,四大队恶警不给不写“保证书”的法轮功学员饭吃,必须写“保证”,才给饭吃。因为赵迎冬坚持修炼大法,恶警不给她饭吃,反诬她绝食,继而野蛮灌食。

需要指出的是,法轮功学员的绝食决不是中共摧残法轮功学员的借口。中共完全可以采取其它措施正确对待:或满足法轮功学员的基本要求,或公平公正的对话,或采用其它合法的救治方法。

二、 摧残性灌食的目的

按中共暴徒的说法,法轮功学员绝食会有生命之忧,他们的灌食是被迫的,是为了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所谓的人道主义救助。可谁都知道,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的 灌食是摧残性的,它所谓的人道只不过是实施迫害的借口。它要是真的那么人道,干吗要绑架法轮功学员到监狱?干吗要强制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呢?

对于绝食者,进行人道主义救助的话,通用的方式就两种:一种是借助输液补充能量,从而维持绝食者的生命。另一种就是灌食,可这种灌食使用的器具,灌 食的食物都有严格要求,灌食的人员必须是护士或医生。医护人员严格按照技术操作规范进行灌食时,要先在鼻饲管上抹一点滑润的东西。插管后还要确认是不是把 胃管插进了胃内,而不是在气管。医护人员将管子插进气管的情况是不存在的,这是基本的常识。如果胃管插到气管,就会影响人正常的呼吸,造成呼吸困难。这种 情况下注入食肠的话,灌入肺内,食物就占据了气体交换的场所,不能进行正常的气体交换,从而导致病人因缺氧而窒息死亡。

医院里灌食的医护人员都经过专业训练。而中共监牢里的医生要么医术不精,要么心存不良,对法轮功学员的灌食根本就不按正常的操作规范进行。还有很多 恶徒没有丝毫的医学常识,就残忍的给法轮功学员灌食,造成很多严重的后果。这种将胃管插入气管的现象经常出现,造成许多法轮功学员的非正常死亡。

更多的时候,中共暴徒对法轮功学员的摧残性灌食甚至使用液化汽管子,更有的用削尖的竹筒或钢管,还有的是直接用开口器撑开嘴往嘴里倒。灌的食物往往 还掺有大量的食盐及药物。中共恶徒对法轮功学员的灌食,其目的就是在于摧残。中共的灌食对法轮功学员来讲,是一种极其残忍的酷刑。

法轮功学员为捍卫信仰进行的绝食,震惊中外。就绝食的规模、持续的时间、参与的人员来看,在整个人类历史上,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何况他们的绝食, 其目的是那样的纯粹:就是为了一点最基本的人权。相对于绝食的摧残性灌食,其持续的时间、采取的方式、使用的工具、灌输的食物、附加的刑罚及造成的后果, 同样是人类历史上从来没有过的。有的地方还把此作为虐杀法轮功学员的方式。例如吉林监狱曾下达密令:把绝食抗议的法轮功学员全部关进“小号、严管”,强迫 灌食,往死里整,灌死算正常死亡。用酷刑一词来概括摧残性灌食的残忍都不足以形容其罪恶,那是凶残的虐杀,是虐杀式灌食,是假人道之名行邪恶之事。

用灌食作为结束法轮功学员生命的手段来讲,灌食就是一种杀人方式,这也是中共摧残性灌食法轮功学员的目的之一。但是面对声势浩大的大规模绝食及已经 被外界知晓的绝食抗议,中共就不敢再用这种方式去虐杀法轮功学员了,于是摧残性灌食就成了中共摧残法轮功学员的一种极其残忍的酷刑了。当然,这种摧残性灌 食作为酷刑时仍然难免造成法轮功学员的非正常死亡,因为它对法轮功学员的摧残太严重、太惨烈,直逼生命底线,在有些地方,摧残性灌食造成的死亡几乎成了一 种非正常的常规现象。

从中共借用灌食摧残法轮功学员来看,它还有两个主要目的:一是把它当成一种残酷的酷刑来摧残法轮功学员;再一个就是用这种酷刑来阻止法轮功学员绝 食。而这种阻止也包括两个方面,一个是阻止绝食的法轮功学员继续绝食,另一个是借此恫吓其他法轮功学员。法轮功学员的绝食是一种和平理性的抗争行为,本身 就是在揭露着中共的罪恶,是在险恶的环境中体现出来的一种大善大忍的行为,其悲壮感天动地,令恶人胆寒,所以中共各级对法轮功学员的绝食都是连捂带盖,唯 恐外界知道。因此,以暴虐的灌食来阻止法轮功学员绝食被中共恶徒广泛采用。

当然,在摧残性灌食中,中共暴徒的阴险、歹毒、凶残、暴戾,及虚伪、怯懦、龌龊、无耻,也彻底地暴露了出来。中共恶党邪教的本质,也让人们由此一览无余。
我们看一些具体的案例:

三套人马的灌食人员

武汉市河湾劳教所在二零零二年时曾组织了一个有三套人马的灌食班子,从早上八点开始一直灌到晚上十点都灌不完。因为绝食的法轮功学员众多,整个何湾劳教所上下都很紧张。

“你吃的东西不够!”

辽宁省本溪市法轮功学员林秀芹质问马三家狱医曹玉杰:“当初我正常吃饭,你和李明玉为什么还对我打针、灌食?”曹玉杰虚伪的说:“你吃的东西不够!”

是法轮功学员吃的东西不够吗?如果说吃的东西不够,你可以叫她多吃东西呀,怎么非得灌食?那不是在为摧残人找借口吗?其实就是这样,灌食,只是一个借口,根本目的就是为了摧残。

“插死,插出胃癌”

黑龙江省伊春市金山屯区法轮功学员贾淑英,自述其在黑龙江女子监狱遭到灌食时说:“犯人宋丽波不懂医的,恶警张大队叫宋丽波给法轮功学员插管灌食,一天灌四次食。张大队说:‘你给贾淑英使劲插,拔出来再插,插死,插出胃癌。’”

打死算自杀的人道主义

山东潍坊诸城法轮功学员张孟珍曾因上访被连续三次单独非法关押达十三个月之久。张孟珍绝食抗议,惨遭诸城市公安局恶警张自波等一群恶人的野蛮灌食迫 害。生不如死的张孟珍呕吐不止,浑身上下沾满了被灌的食物、呕吐的是粘液和血,疼痛难忍的她一头撞在了墙壁上昏死了过去。醒来后她被一帮人围着,听到张自 波进来厚颜无耻地说:“张孟珍,我们给你灌食,是实行人道主义,是为了你的生命着想,是你想不开,与我张自波无关,你就是死上十回,我照样吃警察这碗饭, 照样拿我的工资上我的班,上边早有指示,对待法轮功打死算自杀,谁都不会受影响的。”

一方面说实行人道主义,一方面又说对法轮功学员打死算自杀,可见恶警张自波所说的人道主义,就是在为“打死算自杀”的邪恶政策作包装,人道主义不过是一个幌子而已。

没有绝食遭灌食,要求灌食遭拒绝

山东青岛市城阳区流亭街道赵村中医师邵承洛,在山东省监狱遭到异常残酷的迫害。他被摧残得太厉害了,有一天早晨吃不下饭,犯人江学东大叫,你不吃饭 就是绝食了。当时邵承洛并没说要绝食,只是吃不下饭,江学东就硬说他是在绝食。上午十点多,江学东就去医院叫来医生给他插管灌食。在插胃管前,江学东当众 让医生插粗胃管,说不能让他太舒服了,用粗管插他。

世上哪有一顿不吃饭就被灌食的道理!可是当他真的吃不下饭主动要求灌食时,监狱又是什么反映呢?

二零一一年三月份,邵承洛被迫害得皮包骨头,四肢麻木,肌肉萎缩,身体机能衰退,不能进食。在生命垂危之际,邵承洛向十一监区长李伟提出人道灌食要 求。按理说,这样的灌食要求非常合乎情理吧,人家在确实不能进食的情况下主动要求灌食,监狱不应该给予起码的人道主义救助吗?可是他这个简单的要求却被拒 绝了。犯人张永胜说:“你知道李伟区长为什么不给你灌食吗?就是想饿死你!死了当反面教材!”

洗脑性灌食

天津市法轮功学员郭成茹女士,二零零零年一月底在上海被绑架。她自述:“在上海拘留所和遣送站近三个月时间里,狱警们给我的饭里放入了破坏神经的药 物。所以当我第一天被送到劳教所那天,曾经在遣送站给我拍照的狱警就问我:‘你还认识我吗?’当时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想了半天才记起来。该狱警邪恶的叫 嚣:‘别看你这么精明,在上海,我们会给你洗脑,我们会把你的一切记忆抹掉。’

“从二零零零年五月中旬我开始绝食抗议迫害,被上了铐子,铐在楼道里,从早上五点钟一直铐到夜间十二点钟。后来通过鼻饲给我灌食。当时我并不知道中 共邪党的狱警们在给我灌进的牛奶里放进了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但是我发现每次给我灌食时,狱警们都非常紧张的盯着我看,狱警或包夹会不断的问我问题,诸如 我的儿子的名字、住家的地址、是哪里人之类的,看我的反应。还指派专人给我做记录,诸如几点钟有小便,几点几分我说的什么话等等。这样给我灌了一个月,那 时我的双脚已经肿的穿不上鞋了,双手肿的厚厚的。随着灌食进入我体内的药物越来越多,慢慢的我反应迟钝了,表情呆滞了,到最后我竟然不会说话了,只是整天 的落泪,整天的迷糊不清醒。到最后几乎没有了思维能力,就像一个傻子一样了,让做什么就做什么,让我吃饭我就吃饭了。狱警问我你想吃什么饭呢,我的脑子是 空白的,我说不知道。那时的我,整天没有思维,没有了语言能力,不会写字了,甚至不会笑了。记得有一天一个人给了我一本书,让我念书,我张了半天嘴却一个 字都读不出来,同一监室的法轮功学员和那些犯人们看到我的样子就哭,我却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哭。……一个上午他们轮番的问我问题,有法轮功的问 题,也有一些生活的基本常识问题。那时的我,只会说‘不知道’三个字。……那年我才三十六岁。邪党迫害法轮功之前,我高中毕业、年轻漂亮身体健康,而且思 维敏捷有经营头脑,是商场中的佼佼者,而在中共邪党的劳教所里,被狱警用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把我迫害成了一个没有思维、没有语言、没有认知能力、没有表达 能力的一个失忆的傻子。”  

添加新评论

今日头版

大陆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