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念粗叙(三十):精神病时代

陆章


【正见网2016年04月16日】

(四十二)精神病时代

一个遍地是准疯子的时代,就是今天。

国际卫生组织认为:现代人已经从身体疾病时代和传染病时代全面進入精神病时代了。现代的心理学判定现在的人百分之九十有不同程度的精神问题。

在古代扁鹊也好,华陀也好,孙思邈也好,他们那个时候需要面对是各种各样的身体疾病。到了中世纪,传染病成了人类最大的噩梦。到了今天,我们需要面对是一群随时会发疯的准疯子、亚疯子。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精神病才是今天人类的噩梦。过去那个精神病比较简单用两个字就可以搞掂了——疯子。现在不行了,已经细分出许多种类了,什么强迫症、抑郁症、精神分裂、焦虑症等等。

在信息大爆炸的时代出现思维混乱或者精神疾病很平常,即使没有精神疾病的那个大脑里面也混乱到万马奔腾的程度了,就是这么可怕了。人的大脑思维活动基本上都交给了纷繁的杂念了。

原始正教到了今天都不能再使人超越自我了,因为宗教人员也基本都困在漫长岁月中形成的宗教集体意识层面里了,宗教中占据统治地位只是集体意识了。各门派高层次的修炼者和得道高人都纷纷地离开了原来的宗教场所,躲到不接触世人的深山里的古道场去了。

宗教的集体意识只能维系信仰人群的稳定性和向信众们提供宗教的归属感,并不能使人真正的得道,职业的宗教团体已经和政权集团捆绑在一起了。教人行善,教人向佛信神并不等于能够超越自我,更不等于走向圆满。职业的宗教大师们真正的能力不是教人按照神佛留下的古老要求去修成佛,得正果,而是把神佛讲过的话俗化成人世间的学问,他们把佛经变成了佛学来树立着在尘世的声望和权威,把自己精心地塑造成和气善良的宗教大师,就这样众多七情六欲俱全的宗教大师们把无数信众可怕的欲望汇集在一起在宗教内部寻找释放的通路。神佛们似乎要被迫在现代宗教学问中成了满足人们欲望的有求必应者,可所谓有求必应就是与狐黄白柳为伍了,因为千万年来只有那些狐黄白柳才讲有求必应啊!

集体意识是本身就是低下的意识系统。集体意识只会不断地制造着层出不尽的对立、仇恨、争吵、打压、恐惧、欲望等等。集体意识都在利用人的欲望与执著来控制人。政治家们也经常利用集体意识里的仇恨心理来煽动群众斗群众,以达到其管理社会的目地。

现代社会管理中的面包契约原理也是统治集团控制社会利益在对被统治者分配利益的过程中来管理和调节社会各阶层的利益关系,同样也是利用了人的欲望与执著来管理民众,所以当宗教团体和社会管理集团捆绑在一起后,宗教的集体意识就不可能再教导广大信众真正地舍尽内心的欲望、执著与恐惧了。因为舍尽了一切欲望、执著与恐惧的人就是从集体意识中逃离了的人,是根本无法对他进行有效政治管理的。

你看过去的高僧,那个皇帝来拜他,他都不愿意瞅上一眼。哪个世俗的权力能管得了那些得道高僧和高道大德呢?那些高僧和大道都是有大智慧的觉悟生命,是真正超越了一切尘世集体意识的,所以历史上世俗的政权也都最终选择了让修炼的法门自治管理。黄金时期的宗教都是脱离世俗的自治集团。

历史上一直存在教权和皇权两套管理体系,所以在中国古代如果有人杀了人,只要他能跑到佛寺里拿到僧人的度牒,能够允许他出家,那就谁也不能再追究他的过去犯下罪了。

为他已经正式是佛门管理的人了,不再归尘世管理,而且他已经连名字都换了,的确也不再是原先那人了。但今天做得到吗?各国的那些被世俗政权管制着的宗教权威怎么可能带领信众们超越尘世呢?

今天的自我意识系统是最不可靠的,自我基本上迷失在各种各样错误的观念中了,整个思维系统都是矛盾的和混乱的。人间本来是一个虚幻、肮脏而又充满痛苦的地方,到了末法时代就更为严重了,但今天的自我意识依然能让我们沉迷在这里,并且执著得不行的追求名利情。

世界各国的大学里培育出了许多优秀的科学家、律师、工程师等等,他们都有着优秀的科学素养,他们许多人都坚定地认为宇宙中一定有神佛的存在。那么他们的观点有什么依据吗?不一定会有依据的,就只是他们愿意那样认为了。同样也有很多高级知识界人士,他们同样坚定地认为宇宙中根本就没有神,也没有佛,他们的观点也是没一点凭据的,只是他们自己坚持就要那么认为了,他们最多从科学领域里找上一点证据来自圆其说而已。为什么人类这么轻易的就相信或者反对什么呢?因为自我意识远离了宇宙真实,而活在他圈地的观念里,所以人人都是在有限的知识里固步自封或者夜郎自大罢了。

自我意识的构成和运行原理早已经决定了人不可能真正做主,我们的大脑中经常会处于万马奔腾的思维状态就是像电脑被无数的病毒、木马程序和远程程序控制了。

例如黑客通过我们的电脑里的木马病毒下达了一条“我要吃饭”的指令,这条指令立刻在电脑屏幕上显示出来————“我要吃饭”。我们都能够理解虽然指令在我们的电脑屏幕上显示出来了指令,但这指令并不是我们下达的。

如果后天的观念或者对食物的执著在大脑中下达指令说:“我要吃饭”,这是观念在起作用,并不是真我在起作用。

木马病毒是信息程序,观念也是信息程序。电脑是信息处理设备,大脑也是信息处理设备。关键在于是谁是电脑或者是大脑的操控者。

真我不当家,而杂念无数、纷纭混乱的思维就是大脑的控制权已经丢失了。根本上是什么东西在主宰生命了。

木马病毒最基本的特征就是隐藏和伪装,不能让人察觉。如果你知道电脑中了木马病毒会想要杀毒,你不能失去对电脑的控制。如果你明白后天观念与执著就像木马病毒正在夺取大脑的控制权,你又会怎样做呢?

修炼觉悟的过程就是真我重新主宰自己生命的过程,所以清晰的了解后天观念和自我意识的本质与运作方式是很重要的,这样我们才能明了我们的生命到底是谁在掌控。

比如我们坐在沙发上,脑袋就开始自己在琢磨:打完坐,我就去买点刚上市的白菜回来;怎么好久没有看到张伯了?或者想今天太阳好干脆把家里的衣服拿出来晒一晒了;再不就想这个月怎么样节省点开支呢?等等,一个想法接着一个想法不断地想下去。

我们怎样才能分辨出到底是谁在想呢?

如果居住在一间窗明几净、纤尘不染的浅色房间里,光亮的地板上有一根黑发都很容易发现它,也容易保持屋内的洁净。要是垃圾站里的垃圾分拣工每天被无数垃圾包围了的时候,谁会在意那些臭气熏天的巨型垃圾场里掉下来一根头发呢?人如果纠缠环境名利情仇,痛苦不堪,茶饭不思,那么大脑里的杂念根本就无暇顾及,思想中的杂念越多,就越不在乎自己到底有多少观念与执著,反正也改变不了。

破窗理论也很能说明问题。一九六九年,美国斯坦福大学心理学家菲利普•辛巴杜做了一项实验:他找来两辆一模一样的汽车,他把其中的一辆汽车停在加州帕洛阿尔托的中产社区,另一辆停在杂乱的纽约布朗克斯区。停在布朗克斯的那辆,他把车牌摘掉了,汽车的顶棚也打开,结果当天就被偷走了。放在帕洛阿尔托的那一辆汽车,整整一个星期也平安无事。后来辛巴杜用锤子把那辆汽车的车玻璃敲了个大洞,结果仅仅过了几个小时就不见了。学者威尔逊和犯罪学家凯琳根据辛巴杜的实验提出了“破窗效应”理论。这个理论认为:如果有人打坏了一幢建筑物的窗户玻璃,这扇窗户没有及时维修,别人就可能受到暗示性的纵容去打坏更多的窗户。

美国纽约原以脏、乱、差的恶劣环境和犯罪猖獗闻名。一九九四年,新任警察局长布拉顿在“破窗理论”的启发下开始从细节处着手治理城市。他先把地铁的车厢治理干净,接着站台就随之变得干净,随后街道和社区也变得井井有条,最后整座城市焕然一新成为全美环境最好的都市之一。

我们如果想要重新主宰自己的思想也可以采取这个步骤。你得先为自己扫出第一块纯净的心灵之地。通常我们拥有的第一块纯净的心灵之地就是我们的修炼目地,得先纯净自己修炼的目地。

向道的心或者说我们修炼的目地是非常关键的,向道之心的差异将决定修炼者能在修炼中能走多远,就象汽车一样,发动机的动力越大汽车是跑得越快。动力的大小决定修炼者勇猛精進的程度。

在精神病时代,修佛或者修道的目地越纯正越强大,那他的修炼就容易充满快乐,快乐的炼功,快乐的面对魔难,遇到一切事情都容易用正念对待。比如一个修炼人消业痛得倒在床上了,他都能够保持开心,同门师兄弟也都开开心心地来祝福他修炼得好,这样的修炼是不是就是在超越这个时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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