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酷刑:冻刑

诚宇


【正见网2015年01月21日】

 “无数盆的冰冷的水……,不停的电棍翻飞,在高压的电击过程中,我全身抽搐,万分痛苦,电棍滚动过处真是如揭皮一样,惨叫声难以抑制……几次接近昏死过去,真 的是爬不起来了。王敏(恶警)见此状,大声喊:泼水,多泼,她是装死。然后就又是无数无数盆的冰冷的水浇到我身上,浇醒后就又是不停的电击,王敏与丛志秀轮换着挥舞着高压电棍……”

 

中共酷刑示意图:浇凉水

这是现年六十二岁的哈尔滨市法轮功学员郝沛洁,二零一三年八月十四日走出哈尔滨前进劳教所后,以其亲身经历揭露的劳教所恶警对她实施的酷刑。她所揭露的酷刑中的冻刑,是一种残忍的刑罚。

中 共恶徒利用冷冻摧残法轮功学员,是非常常见的酷刑种类。这类酷刑对人的身心伤害非常大。平时天气变了,人们要加件衣服,不然的话,就会生病。可是在寒冷的 季节里,将人的棉衣扒下,甚至扒光,或者直接将人的衣服用水浇透,或者把人推向寒风狂吹的风口,或者把人埋在雪堆里。中共恶徒的暴行令天地震怒!

中共恶徒用冻刑摧残起法轮功学员来,可谓花样繁多,不胜枚举。其手段残忍毒辣,古今罕见!

在敞篷火车上冻

一 个当过兵的人给法轮功学员讲过他亲历的一次行动:“二零零零年十二月的一天,天很冷。大约凌晨一点左右,突然我们部队被紧急集合起来,全副武装开往丹东火 车站……上车后,我们才吃惊的发现,这是一列平时专门用于拉牲口的列车,每节车厢都没有顶棚。但是,这次里边拉的并非是牲口,而是炼法轮功的,男女老少都 有,据说是到北京上访的。他们一个个都被用手铐吊在车厢顶部一根根钢梁上,象白条鸡一样。我和另一个战友都吓傻了,话也不敢说,只是抱着冲锋枪呆呆地站 着。十二月东北的冬天,又是夜间快速行驶的敞篷火车,可想而知有多冷。”

这是一个局外人的见证。那时中共迫害法轮功还不到一年半的时间。他的见证说明两点:一是法轮功学员到北京上访的人数非常多;二是中共对法轮功学员惨无人道的对待,十二月份的东北,将法轮功学员吊在疾速行驶的敞篷车上……

扒下外衣扔在严寒的旷野中

河 南禹州无梁镇无梁中学体育教师尚水池,曾多次到北京上访为法轮功讨还公道。二零零一年新年前,他再次去北京上访。被绑架到北京朝阳区看守所。他和其他法轮 功学员被恶意投毒。为推卸责任,对中毒严重者,警察用汽车拉往北京郊外京津公路无村庄的地方,使中毒昏迷中的法轮功学员自己往车下跳,摔没摔死无人管。他 光着脚,穿一身薄毛衣、毛裤,外面穿的厚毛衣及外罩都被扒光了。他跳下车后,冒着零下十度的低温,顺着铁道走到了天津郊区的一个小火车站不远的地方,倒在 雪地上。第二天清晨,值勤的铁路工人在雪地上发现他,把他送到了车站旅社。因中毒和冷冻,尚水池于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日左右去世,年仅四十九岁。

 

尚水池

这就是中共治下的首都对待普通百姓的态度:先绑架关押,后给人下毒,再逼他们跳车,穿着单衣扔在寒冬的旷野中……

鞋里浇水

甘 肃省华亭县华煤集团建安公司职工李亚,于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一日被劫持到兰州女子监狱。李亚一到,恶警就组织犯人实施酷刑强制她放弃信仰。那几天,天气 特别冷,犯人杨静逼着李亚穿着唯一的一双布单鞋在水房干活时,杨静见李亚冻得不停地跺脚,杨静就故意将冷水倒在李亚的鞋上,那意思很明显,就是要将她的脚 泡在冷水里冻她的脚。这种鞋里浇水的恶行可不止一次,杨静经常这样做。李亚的脚被冻伤,十趾连心的疼。杨静还借机用皮鞋踩踏李亚的伤脚,致使李亚的左脚至 今还留有伤痕。

脱了鞋浇凉水

二零零一年的元旦八点左右,十多位法轮功学员在天安门广场打出一条长九米的横幅。 后来这些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其中有一个不说姓名的四十几岁的女法轮功学员,被劫持到大兴县朱庄派出所。这个所的副所长对她进行了残酷的折磨,还把她铐在外 面冻,把鞋脱了往身上浇水冰冻。法轮功学员的袜子结冰后,又让她赤脚站在滚烫的炉碳上,用打火机烧手指。

卷起袖子、剪掉头发冻

黑 龙江省桦南县卢美荣女士这样自述她在黑龙江女子监狱二监区遭到的冻刑:“把我们象押送犯人一样押到男犯人的大门外面进行冷冻。把我们每个人之间都拉开一段 距离,站那一动不动,谁敢动就拳打脚踢。不让我们戴手套和围巾,警察和犯人把我们的衣服袖子一个个卷起来,手脖子露在外面冷冻;又让犯人拿来剪子给法轮功 学员们剪头,剪的短短的到耳朵上面,脖子露在外面冻着,说是‘剃鬼头’”。

在黑龙江女子监狱五监区,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底,法轮功学员每天早 上五点多被强迫拉出去挨冻,帽子、脖套、手套全都被扒扔掉。恶警杨子峰邪气高涨,让大家站得直直的,手贴裤缝,手指直直的,谁不是直的,他就踢。他还把大 家的袖子都挽到胳膊以上。他把法轮功学员许仙萍的手踢得直流血,还不让动,动,就一遍一遍继续踢,最后那个血结成了三个血的冰瘤子,中间的长一些,致使许 仙萍的小手指第一节弯曲,残疾了。法轮功学员杜桂杰替别的法轮功学员说话,棉袄被当场扒下。那几天正值北方最寒冷的时候,迫害我们的刑事犯人都穿两层棉 袄,恶警也是棉袄加棉大衣,还冻得直哆嗦。

伸出手冻,树枝抽手

二零零三年的冬天,在黑龙江女子监狱三监区,大 队长康亚珍利用刑事犯人把法轮功学员弄到后楼监舍西侧墙根处挨冻。有一个叫张艳的法轮功学员,五十多岁,从四楼被犯人往下拖,抓着两只脚往下拽,脑袋在楼 梯上拖拉着,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撞着头,把这位学员拖得尿在裤子里,穿着湿裤子冻。冻的时候,不让穿棉衣,不许活动,还得把两只手光着伸出来。犯人刘文 革、李梅被指使拿着柳条抽打法轮功学员的手,如果活动就用电棍电。

长春市榆树市拘留所的恶警高勇非常邪恶。二零零零年二月底,他拿着小树枝 子抽打法轮功学员刘金凤的手。刘金凤那时只有十九岁。把刘金凤扒光外衣扔到雪地里冻,双手冻得又红又肿,高勇拿树枝专打刘金凤的手,直到刘金凤手肿、冻的 像胡萝卜似的,嘴唇发青,浑身哆嗦,才让刘金凤进屋。

平时用树枝抽手就很疼了,要是在冬天抽到被疼伤的手上,就更疼了,真象刀割似的。

室内放冰块

唐 山冀东监狱二支队教育科科长陈开以“不放弃信仰、给队长和犯人讲真相”为借口,在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底到十二月期间,将河北沧州法轮功学员王继军关在一间约 二米长、一米宽的小号里,四周墙壁是泡沫板,无任何取暖设备,没有窗户,房顶有一天窗,门上有一小窗口,每天有六个犯人轮流看管王继军。恶警陈开每天只让 王继军睡三个来小时;并且在冬天最寒冷的时候,在那本来就阴暗潮湿、寒冷无比的小屋里还要放上冰块,用冷冻来折磨他。

“天然冰箱”里的“冷处理”

在 沈阳张士教养院有一个储藏室,有二百多平米,三面窗户,室内无暖气,室温在零度以下,墙上挂满厚厚的一层白霜,被称为“天然冰箱”。二零零一年冬,专管大 队教导员宋百顺强令张振武、陈松、张国义、李满新等法轮功学员“顶墙”,每天只给三四个小时的睡眠时间。恶警称这种冷冻的酷刑为“冷处理”。

睡觉时冻

黑 龙江建三江前进农场中学教师蒋欣波,二零一零年四月被劫持到黑龙江女子监狱。大队长于洪波命令犯人把她拖到一个低于零度的小屋里,对她上大挂达十七个小 时。在那里,刑事犯穿着厚重的棉衣,一进屋就能冻透,而当时蒋欣波只穿了一件线质小衫和比衬裤稍厚点的裤子。为了能让她更痛苦,在前半夜,给她周围罩了一 条薄被子,等后半夜最冷时,就把被子撤掉。她的手、腿、臂冻的僵硬,身体象撕裂一样的疼。

 

蒋欣波

这样冷冻的酷刑让人读起来不寒而栗。不但利用着寒冷的天气,还为了加重冷冻的程度,在小号里放置冰块;或先盖上被子再撤掉;还有那把人当成食品一样冷冻起来的冷处理……

开门开窗冻

家 住山东省平度市福安花园,原金华元种业有限公司会计陈振波,曾被绑架到山东省第二女子劳教所。二零零九年十一月的一天,她被迫害得晕倒了。她这样自述: “赵文辉说:‘陈振波你没事,别躺着,起来。’我头晕、恶心爬不起来。赵文辉指挥王智把盖在我身上的被拿走了。那是十一月二十日左右,外面下大雪,刮北 风。赵文辉指使开窗开门,我冻得抽风,手指不能弯曲,全身发颤。”

山东潍坊法轮功学员赵建设,二零零三年六月遭绑架,被非法判刑九年。在无锡监狱,赵建设绝食六年反迫害,经受了骇人听闻的酷刑摧残。寒冬腊月,犯人王辉、孙红卫打开门窗让他挨冻,冻得手指发黑,十个手指象蚕蛹一样退去一层皮。

二 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九日,在哈尔滨前进劳教所,恶警对原黑龙江省中医药大学图书馆教师郝沛杰一阵毒打后,又用冻刑来折磨她。郝沛杰自述说:“丛志秀此时仍不 解气,继续用绑绳从胳膊到手脖紧紧固定其两胳膊,使其血流不畅,难受至极。然后又毫无人性的打开厕所的门窗,冷风直吹而来,吹向仅穿一条内衣内裤而光着脚 的我的身上。当时正值冰雪未化的深冬季节,室内温度非常低,再加上敞开的门窗风直接吹过来,那真是刺骨啊。冻得我全身颤抖不停,整整折磨了一天,不给饭吃 不给衣服穿,就连有些有善心的警察都看不下眼了,说闹死了,不想上班了。”

 

中共酷刑:冷冻

大 连开发区医院的护士周艳波,在流离失所期间,二零零二年十月八日,被绑架到铁岭市看守所。她这样自述:“更严重的是连续二十四小时的酷刑折磨,将我的四肢 抻到极限再用铁环固定在地板上,长达一个多月。铁岭的三九天零下三十多度,呼气成霜。他们不让我穿棉衣,只穿一件单衣服固定在地板上,并打开窗户冻我,还 让犯人在我身上踩来踩去的。”

山东潍坊市峡山区太堡庄农民初立文,曾被绑架到山东省昌乐劳教所迫害。二零零一年正月,有几天特别特别的冷, 在晚上,搪瓷缸内的水都能冻得鼓起几公分高。恶警们选了特别冷的这几天,把初立文带到山顶的三楼上,扒光衣服铐在窗棂上,门窗全部打开,从晚上十点一直冻 到凌晨四点,接连两天都是这样。第三天晚上未铐,冻到凌晨三点时,初立文看到监视他的恶警的被子掉到床下,走过去给恶警盖被子,恶警醒了,或许尚有一丝善 念,就把他放回了监室。

酷刑折磨后,人的身体多么虚弱!当恶人恶意的把门窗打开时,他们没有想到那如毒蛇一样的寒冷对难中的法轮功学员的摧残吗?寒冷中,恶警的恶毒暴露无遗,而法轮功学员仍然慈悲的对待被谎言蒙骗的警察。

风扇吹

  

邵承洛

山 东省青岛市城阳区流亭街道赵村的邵承洛,是一名从医二十多年的中医,年近六旬,和年近八旬高龄的济钢高级工程师王洪章,在济南监狱十一监区同遭迫害。二零 一一年六月,犯人王雁对王洪章说要服从管理,如果不服从就办你,你怕风,那就把电风扇拿到你的床前对着你吹,直到把你吹死为止。犯人刘东也叫嚣着要弄死已 经绝食四个月、体重只有九十多斤的邵承洛。就这样,恶徒王革新每夜用电风扇吹王洪章和邵承洛。王洪章夜里被吹得睡不着觉,当时吹得他心脏病犯了。他对邵承 洛讲,他准备写遗书了。王洪章要邵承洛为他作证,等他真的死了,是被王革新用电扇吹死的。

王洪章与邵承洛两个老人,在室内中心,都在电风扇 下被风扇吹。虽然是六月的天气,可是对老人来讲,那能架得住用风扇整夜的吹吗?王革新、王雁、刘东、王永臣四个犯人在房间四边,用床单封住床的四周,王革 新还盖着小薄被,他们四人离吊风扇很远。最后王洪章老人被吹得住了四个月的院。

四川省米易县丙谷镇农妇范胜美,二零零零年十二月被绑架到县政保科。恶警用手铐把范胜美铐在走廊的栏杆上两天两夜,不让吃饭、不准睡觉。在政保科会议室,恶警向金发、周林等强制范胜美等人脱掉外套衣服,大冬天把电风扇对准他们吹风,把他们冻得直发抖。

在米易县政保科遭到风扇吹冷风的还有攀莲镇七十多岁的老太胡兴玉。老人被恶警折磨得虚脱后,被柴发祥强制脱下大衣和全部外套,然后用两架电风扇开到最大档对着胡兴玉等法轮功学员吹。

寒冷的冬天谁家开风扇啊?可中共的警察为了折磨法轮功学员,就这样做了,而且还开到最大档。

冬天开空调冷风吹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山东省潍坊市昌邑市北孟镇塔尔堡郭家上疃村的法轮功学员张美金和陈素芳,被绑架到昌邑市拘留所。因为喊“法轮大法好”,被拘留所的医生扇耳光,并用抹布堵上嘴巴。并在零下十六度的室温下开空调冷风故意冻她们俩。

零下十六度的室温下,空调是不能制冷的。当然,恶警是不会给法轮功学员开“制热”模式的。这时空调吹进来的风不是室内的空气,而是室外更加寒冷的冷风。

冬雨淋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四川省攀枝花市米易县回龙镇农妇辜兴芝等七、八个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到小街乡政府。恶徒强制他们站在乡政府院坝中被雨淋了一宿。他们从头到脚,头发、衣服、裤子和鞋袜都被雨水淋湿,十二月的冬天天气很冷,再加上刺骨的北风,把法轮功学员冻得发抖。

贴在玻璃上冻

二 零零零年十二月的一天,河北省遵化市兴旺寨乡西达峪村的村妇纪淑华、吴德芳,被绑架到石人沟铁矿派出所。一天,天降大雪,外面气候异常寒冷,恶人们将纪淑 华,吴德芳叫到院子里站在院墙根下冻着。院墙上面有一面大镜子,镜子上的玻璃沾满雪花,冰凉冰凉的。恶人们又叫她俩站在大镜子前面,将双臂展开呈“一”字 型,然后将前额,鼻子尖,和双手掌紧贴在冰凉的玻璃上冰着。她俩身上落满了雪花,冻得浑身哆嗦,牙齿打颤,脸部,手指被冻得钻心的痛。恶人们在身边看着, 只要身体稍微离开镜子一点缝隙就遭一顿毒打。

逼人贴着室外的镜子挨冻,能想出这样花招的人该有多邪恶!

过道里冻

吉林市法轮功学员王敏丽,二零零一年被绑架到长春市黑嘴子劳教所。王敏丽身上经常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寒冷的冬天,恶警们脱光了她的衣服,逼迫她站在开了窗户、最通风的走廊里冻了五个多小时,当时王敏丽全身被冻僵。

二 零一零年十二月至二零一一年一月期间,在零下十几度的下雪天,甘肃酒泉监狱四监区严管队一分监区的恶警,指使犯人挟持甘肃武威市七十多岁的法轮功学员张登 春,光着脑袋在只有一米多宽的彩钢板房和楼房之间的过道里坐在小凳子上。大西北的冬天寒风肆虐,河西走廊的风更是寒彻骨髓。零下十几度的天寒地冻,穿堂而 过的阴风,吹在年过七旬的老人身上,该是何等寒冷!还有几次,天降大雪,犯人强迫着张登春光着脑袋大清早去雪中来回散步。

在北方的乡村,很多身体孱弱的老人常说的一句话是:我还能不能熬过这个冬天啊?农村条件差,大都没有暖气,寒冬一到,对于老人来讲,那是无形的杀手,许多老人就是被冻死的。酒泉监狱的狱警却逼七十多岁的老人坐在过道里吹穿堂风,多么阴险!

在风口处冻

黑 龙江是中国最北的地方,也是最冷的地方,黑龙江女子监狱在利用冻刑摧残法轮功学员时异常残忍。伊春市法轮功学员张桂兰女士,对黑龙江女监二零零三年十二月 一日至十二月十二日以“拉练”为名进行的迫害这样自述:“十二月一日早晨,二监区共二十五名法轮功学员被强迫带到外面,五人一行立正站着,迎着风口。犯人 张璇、闫亚霞、孟霞、安凤波等二十多人在恶警的唆使下,把我、王玉华、曲玉萍,孙亚芳,于秀兰、付桂春等的头发剪得很短;把棉袄袖子挽起来,手和腕都露出 来,我们这才知道,她们是在有意冻我们!不让我们上厕所。中午吃饭用十五公分的小盆,五个人只给吃大半盆的饭,轮流的吃,等轮到第二口的时候饭就冻上了; 水就更无法喝了。……那个地方一点阳光也没有,还是风口,逼迫我们迎着风口一动不动地站着,那个手铐冻得贴在手腕上钻心地疼,一站就是一整天!冻得我的眼 睛都转不动了,四肢都不好使了,有的法轮功学员被冻得摔倒几次都起不来了,恶警就让那些刑事犯抬着,把我们拖进了监舍。有的法轮功学员衣服都被拖破了,肉 都磨出血了,血肉模糊,真是惨不忍睹!”

在黑龙江女子监狱五监区的冷冻摧残是怎么样呢?法轮功学员董亚珍这样自述:“十多个人拿着电棍,气 势汹汹冲向我们大法弟子。我们被吴大队、陶大队、王珊珊分成几组。有一组被送进小号,当时就有一个被电棍打坏,缝了十几针。我们这一组被拉到外面挨冻,零 下三十度的天气,严寒刺骨。把我们拉到一个五层楼的阴面,阳面零下二十五度,阴面就有零下三十度。风很大,我们冻得站不住脚。每天两顿饭,每顿半个馒头, 没有菜汤。从早上六点到下午四点,不让戴手套、头巾、鞋垫。晚上回去还要在大厅的水泥地上坐着,没有坐垫。门一开,风呼呼的,有时还让蹲着,如果不蹲就得 挨打。有几个犯人:李梅、栾淑梅、刘玉梅、王代群,只要大队长给个眼神,她们就打人。打嘴巴子是常事。”

监狱为了摧残法轮功学员,还往往找个借口。什么军训?纯粹就是为了更残酷的使用冻刑。请问:军人有这么军训的吗?这样的军训包藏多少祸心!

吊铐起来冻

 

邱立英

石 家庄法轮功学员邱立英,一九九九年十二月被绑架到唐山开平劳教所迫害。她绝食三十多天后,血压为零,被劫持到安康医院灌食输液。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二日凌 晨,邱立英要炼功,监控她的警察立即冲了进来,把她从监室拽到院子里,双手从背后铐上,吊在一棵柿子树上。当天室外寒风刺骨,滴水成冰,气温低于零下二十 度。邱立英只穿着单衣,凉拖鞋,被吊铐在树上后,恶警们回屋里暖和去了。她只觉浑身刺骨般的疼痛,不停的流出鼻涕,鼻涕流出来就被冻上,不久在她的鼻子下 面形成了一根一米多长的冰柱。手背上冻出来一些纵横交错的细纹,每条细纹都是一个深深的血口子,疼痛钻心……后来她手上脱掉了一层厚厚的壳,那是被冻死的 皮肤。

看那一米多长冻结的鼻涕,你能想象寒冷的程度。可是背铐着吊起的痛苦呢?那样的天气,对待的又是一个绝食三十多天的女子,谁能想象得到她当时承受的痛苦!

扒光衣服冻

天津出租车司机龚景旺,被宝坻区马家店派出所绑架后,几名恶警不由分说上来就打,在零下十多度的情况下,把龚景旺的衣服扒光,拉到院子里,把手铐在栏杆上,冻了半个多小时后,继续打。

在辽宁省女子监狱,教导员王健和小队长吴红强不让铁岭法轮功学员刘丽伟睡觉,并指使犯人陶春雪等人毒打刘丽伟,刘丽伟的全身被打得青紫。冬天把刘丽伟扒光衣服(三点式)拉到院子里冻。

风口处“开飞机”、浇凉水

在 黑龙江佳木斯劳教所,黑龙江农垦总局建三江法轮功学员石孟昌,曾因为炼功被警察申岩用铁衣服架抽打,用铺板拍后腰,把上衣脱光到零下二十度左右的室外冷 冻。还逼他头朝下,胳膊从后背朝上举,腿向两边劈,其实就是酷刑“开飞机”。申岩说这里不是风口,又把他弄到风口处,姿势还那样,还给他浇凉水。

 

中共酷刑示意图:“开飞机”

逼人在零下二十度的天气里光着上身“开飞机”,这话很有诗意吗?其间的痛楚谁人知!

扒光衣服、风扇吹、电棍电

天 津市武清区豆张庄乡西洲村法轮功学员沙立田,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曾被绑架到天津建新劳教所。二零零三年一月一日这一天,零下十五度,下着雪,沙立田被 扒光衣服,关在铁笼子里七天七夜。恶警还打开门窗,打开电扇,三、四个恶警穿着棉大衣,拿着电棍隔着木笼电他的嘴、脸。老人的嘴被狱警电得肿起老高,脸被 电得变了形。

“鸭子浮水”

一九九九年冬天,在长春市榆树市拘留所里,有一次,几个法轮功学员背大法经文,姓焦的女狱警强迫法轮功学员趴在地上,双手背后边,然后往地上倒水,叫“鸭子浮水”。

站在冷水里

南 京市肿瘤医院门诊部张本芳女士,二零零五年二月,被玄武门派出所的民警骗去强行扭送南京市洗脑班。她这样述说遭遇的冷冻迫害:“很长时间,他们把我的衣服 收走,只准穿一身单衣服,来人会见时,给添上衣服,之后立即脱下,否则就灌冷水,再打开冷空调。曾连续数十日被罚站在冷水里,双脚趾胀裂的流血。”恶徒柏 正辉恶狠狠的对她说:“你不死,日后骨头痛也得把你痛死,久站和寒冷对骨头的伤害也会使你熬不过去,不转化就得叫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二 零零零年正月十六,广东珠海市珠山办事处政法副书记刘某某和珠山办事处计生委刘永明带三十多人看管九名法轮功学员。在法轮功学员绝食六天后,还让他们在十 多公分深的水里站了六天六宿,不准睡觉、不准靠墙,一位女学员正值例假,支持不住,晕倒在水里。他们将她拖出去逼问还炼不炼,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又将其 推倒在水里。几天后法轮功学员的腿都肿得很粗,脚被水泡的肿胀得穿不上鞋。

长时间罚站就已经是一种极其残酷的酷刑了。时间一久,双脚就会肿起来。那要站在冷水里呢?那可真是刺骨的寒冷。中共恶徒并不是不知道这样长期站在冷水里的后果,可是他们仍然逼迫法轮功学员站在冷水里。

站在冷水盆里

二 零零零年十二月九日晚,山东省平度市祝沟镇政府的不法人员绑架了法轮功学员郑全花、张金发、及陆林红夫妇、史玉民夫妇、张树江夫妇。派出所所长姜玉明、指 导员于涛、恶警吕永岩、张君强等,对法轮功学员拳打脚踢,打得学员脸上、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一直打到晚上近十二点。第二天又把他们押到祝沟镇农机站继续 迫害,站长李苏亮指使手下人将屋外泼上水,逼法轮功学员脱下棉衣光脚坐在泼水的水泥地上。因天气寒冷,裤子和地冻在一起。他们还把张淑芳、王清连绑在农机 站的拖拉机上,在脸盆里倒上水,逼他俩站在冰水里,致使他俩冻得脚失去知觉,肌肉严重损伤,一个多月痛的不能入睡、不能下地,整天抱着脚,那种痛苦真是无 以言表。

山东省临沂市蒙阴县垛庄镇皇营村的村民鲁兴德这样揭露:“六一零头目类延成说:‘来到这里,石头蛋也把它弄热乎。’他们还把临沂市二女一男法轮功学员绑架到蒙阴六一零迫害,双脚站在冷水盆里,过一段时间就换冷水,两边两个打手用扫帚把抽打。”

站一段时间后,水温可能会因为人体的体温而有所上升,而恶徒过一段时间就更换冷水。恶徒一个微小的动作,对法轮功学员的毒害会加深多少!

双脚被按到雪盆里

一 九九九年底,辽宁抚顺东洲区法轮功学员杨秀兰到北京上访,被绑架到海淀看守所。在审讯室里,杨秀兰不配合恶人,不报姓名和住址,两名恶警拿着电棍同时电她 的脖子,电得全是黑泡。电完之后,这两名恶警轮流用专门打人的三角尺子狠狠地打她的手心,脚心,打得全都黑了,打手们累得浑身是汗。那时候的杨秀兰正来例 假,警察毒打她后,用盆到外边撮了一盆雪,把杨秀兰的双脚按在了盆里,这时杨秀兰的身体已到了极限,昏倒在地。

黑龙江齐齐哈尔法轮功学员李 季秋,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日被绑架到富拉尔基腰葫芦公安农场。李季秋自述说:“十二月三日下午在审讯室里,我只穿内衣内裤被逼坐铁椅子上,手脚被铐上。齐 市富拉尔基区刑警大队副队长李瑞新,绰号四轮子(双手双脚都抡起来打人的意思)。他摸我衣兜,将一千一百元现金揣在自己兜里,将我袜子脱掉,用一寸多宽五 分厚的松木板打我脚底二百五十下,然后问:‘你们的钱藏哪里了?’司机也参与用木棍打,使我的手脚都肿的老高,呈紫黑色。警察姜臣最坏,弄来一盆雪,将我 双脚插到雪里冰冻,雪在脚下融化,随之结成冰;李瑞新又到户外弄一盆雪,再将雪往我衣领和裤腰里灌。我铐在铁椅子里动弹不得,又冷又痛,直打冷战。”

强制泡脚的冷水改用冰雪。双脚被按进雪盆里就很残忍了,那要是将人的双脚都毒打之后再按进去呢?正常人真的很难想象得到这样的事情会发生,而且还这么大规模的存在着。

打昏后冷水浇醒

中共恶徒在将法轮功学员摧残致昏死后,还往往用浇冷水这种方式再将他们浇醒。这样的方式大家在影视作品中都见到过,可是如今却广泛的存在于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中。

二 零零一年十一月初,牡丹江顺达电石有限公司职工侯丽华被绑架。她被爱民分局的警察陈亮捆在“老虎凳”上。恶徒将她的双腿抻直不断加入砖块,直至第六块砖再 无法加上为止。并在她肚子上压上四十多斤的铁镣,一恶警还在她胸上又坐又颠。还有两个恶人把侯丽华的两个胳膊一边一人用力往两边又抻又扯,将侯丽华折磨得 昏死过去后,用凉水浇醒再折磨。

河北廊坊市法轮功学员任平,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六日在北京被绑架,后被劫持到北京朝阳看守所。在朝阳看守所 关押期间,任平因不写保证、不报地址、姓名,绝食反迫害,被关进小号里,两臂被反绑铐着。恶警王秀芸指使犯人将她打昏,用凉水泼醒;再打昏,再泼醒,反复 如此。最后一次被打昏后,恶徒用四十多盆凉水才将她泼醒。任平醒来时,看到水已经漫到了坐便口,自己被泡在里面,胳膊、腿都已泡得很粗了。

 

中共酷刑示意图:将人折磨昏死后再用冷水泼醒

还是在北京朝阳区看守所,警察把几名女法轮功学员毒打后全身扒光投入男监号。把两名男法轮功学员扒光只穿裤头头朝下吊起,打的全身青紫,晕死后用凉水浇醒再打,后半夜用车拉着扔到郊外……

扒光衣服浇凉水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有位法轮功女学员到北京打大法横幅,后被绑架到北京海淀区看守所。在那里,警察对她 极其残忍,她被迫光脚站在冰冷的地上,遭受疯狂的折磨和围殴,打昏后被踹醒。女犯们又把她扒光拖入便池,命令聋哑犯人用毛巾轻轻扇风,往她身上浇凉水,一 缸一缸慢慢浇下来,浇一下她就被凉得哆嗦一下,共浇了三盆凉水,经血淌了一地。

 

中共酷刑示意图:泼冷水

天津南开大学博士生王世渊,二零零零年十月到北京上访,为法轮大法说句公道话,被非法抓捕。恶警问他多大了?他说:二十七岁。恶警就把他的衣服脱光,朝他身上泼了二十七桶凉水。

 

中共酷刑示意图:浇凉水

天 津第三勘测设计院工经处造价工程师周向阳,曾在狱中写过一封家信,辗转传了出来。他在信中说:“二零零三年五月三十一日中午,大营门派出所抓我。六月一日 早晨河西刑警八队把我关到一个房间的笼子里,锁在椅子上,扒光了我所有衣服,往我身上浇凉水至六月三日上午(空调一直开到低位),四十八小时我身上没有干 过。到六月三日我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吃饭、喝水、睡觉。过程中伴有打骂、用小棍捅我鼻孔、耳朵眼,并给我放噪声音乐,不许上厕所,小便往身上尿。”

佳 木斯三江食品公司经警刘俊华,一九九九年十一月被绑架到佳木斯劳教所,他亲眼见证了浇凉水的迫害。他说:“恶警指使恶人对吴春龙、石孟昌进行殴打,想使他 俩放弃修炼。恶人见殴打不起作用。就将他俩强行拉到室外的风口处,在零下二十几度扒光他俩的衣服,恶人往他俩身上浇凉水。”

黑龙江拜泉县法轮功学员徐智,于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九日被绑架到了县刑警队。恶警把徐智的上衣脱掉,光着身子浇凉水,打开窗子,又搬来电风扇吹,不停的浇水。他们嫌麻烦,就把毛巾用冷水弄湿放在徐智的身上。

住在辽宁抚顺将军街的法轮功学员王红女士,曾被劫持到辽宁女子监狱。她这样自述:“警察还指使刑事犯打我,并且对我实施酷刑‘冷冻’。一次,恶人把我带到卫生间,扒光衣服,往我身上泼凉水,然后,把窗户打开冻我,一直冻了四、五个小时。”

原辽源市电业局中层干部刘端胜,二零零三年四月第二次被非法劳教三年。在长春市朝阳沟劳教所,大冷天里,恶徒将刘端胜的衣服扒光,让他站在水池里,然后恶警把水龙头打开往他身上浇冷水,还不许人动弹,动就打他,一浇就是几个小时。

牡 丹江市文化局图书馆美工于宗海,家住牡丹江市西海林铁路农场三十八栋楼,曾被劫持到牡丹江监狱。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六监区大队长找来一帮刑事犯对于宗海暴 力迫害,打掉于宗海两颗门牙,又把衣服扒光,架到水房用自来水往于宗海身上浇凉水。北方的冬天已是零下十几度了,从下午四点一直浇到半夜十二点。

黑 龙江省中医药大学图书馆教师郝佩杰女士,于二零一二年四月被绑架到哈尔滨前进劳教所,那时她已经六十岁了。二零一三年一月二十三日,郝佩杰被恶警丛志秀、 队长王敏叫到队长室,拳打脚踢,用皮鞋往头上踩,用电棍电,郝佩杰被打得遍体鳞伤,一只眼睛充满了血,视力模糊看不清东西,两个恶警轮番打了三个多小时。 然后,恶警把她的衣服扒光,往身上浇凉水,把窗户打开冻她。当时,哈尔滨一月份气温白天零下二十多度,夜晚零下三十多度。

原江苏连云港市海 州幸福路中学政治教师刘乃和,二零零五年被劫持到方强劳教所。在数九寒冬的一天,刘乃和被恶警指使的几个劳教人员扒光衣服,架到晾衣场,恶人敲开早已结上 一层冰的几盆水(前一天准备好的),往他身上泼,流到地上的还用拖把蘸上往身上砸。然后又上来两个劳教人员把他拉向窗口,将他双手摁在铁窗的铁框上面向北 吹冷风冷冻。穿着棉大衣的恶徒都冻得难以忍受,不自觉的把双手缩了回来,刘乃和趁机挣脱他们往回跑,那几个劳教人员截住他,用拖把往他身上砸,用脚踹,往 回拖……他被悬空推倒,头撞在满是冰和水的水泥地上,鲜血从他的额头直往外淌。

原辽宁省丹东市凤城市法院法官梁运成,曾被绑架到大连市监狱 迫害。二零一三年三月末,恶警大队长张伟、中队长隋永治带着犯人田清及于有福等人,把梁运成衣裳扒光,只留裤衩,脱去鞋,戴上背铐,在梁运成的裤衩里放上 了许多辣椒面,打开窗户冻他。恶警张伟和隋永治直接打梁运成,隋永治用手打,张伟用胶皮棒打、用鞋底打。张伟边打边把冰冷的自来水整盆整盆地从梁运成的头 上往下泼,犯人于有福负责到洗手间接水,或把地上带有辣椒面的污水划拉到盆里再送给张伟,张伟再接着泼。掺着辣椒面的水,不但蛰眼睛、阴部,更使伤口、创 面痛上加痛,这样足足折磨了三个多小时。

法轮功学员马胜波,被关押在吉林省长春市朝阳沟劳教所六大队三中队。他被队长李忠波、管教员刘岩, 在大雪纷飞的天气里扒光衣服。两恶警又打开门窗,往马胜波身上浇刚刚从井里抽上来的凉水(这种凉水平时洗手都感觉冰得骨头疼)。不一会儿,马胜波就被冻得 全身发抖;再一会儿,就开始抽筋,整个身体抽成一个团,蜷缩在冰凉的地面砖上;最后,他在抽动中昏迷。恶警们狂叫着:“写不写呀?写——不——写?”他们 一看没有回音,就用竹批子打,不是平打,而是立起来用竹批子的棱角来砍,马胜波光光的身上被砍出了一条条的大血口子,鲜血淋漓……恶警们还命令犯人们往他 身上抹盐面子,往他嘴里灌辣椒水,打晕了就再弄醒……不仅如此,还拽着他的两条腿,大头朝下在地上来回地拖……

二零零二年四月,马胜波在管 教室被恶警李忠波、王涛等人用三个电棍电其全身,扒光衣服,只留裤头进行毒打。恶警还用脚将其踹倒继续电, 最后三个电棍都没电了,又用建筑用的八号铁线继续猛打,八号线打折后,又改用竹板抽打全身,竹片都打碎了,身上伤口上扎的都是小竹刺。他们还不罢休,向其 伤口上洒洗衣粉后,将其拖到浴室,打开窗户、门,在阴冷的风中向其身上浇冰冷的井水。四月初的寒气让人穿着毛衣都冷,而这些恶警却让马胜波躺在冰冷的水泥 地上几个小时,其间由两个劳教人员按着,并不断地浇冷水。

原铁岭市红卫厂工人王玲,曾三次被绑架到沈阳马三家劳动教养院。二零零三年,恶警 齐福英把王玲弄到四楼小号里关铐十天。小号内有一个铁制老虎凳,恶警把王玲铐在老虎凳上,脚用铁链全都锁上。当时正是隆冬季节,天气特别寒冷,老虎凳凉得 刺骨,凉铁吸的骨头都痛。小号前后的窗户又不关,最后王玲已奄奄一息了,才被放下来。把王玲放到暖室缓了三天,身体才恢复过来,但手脚脸都肿起来了。警察 们怕此恶性事件叫其他学员知道曝光,便把王玲秘密转移到大连劳动教养院继续迫害。

到了大连教养院,那里的恶警就命令犯人把五十六岁的王玲衣 服扒光,关到铁笼子里,手脚被呈“大”字形吊上,身上被泼上凉水,两脚站在水里,打开窗户,昼夜被这种惨无人道的酷刑折磨。历经七天七夜的摧残,恶警见王 玲的两个胳膊彻底不能动了,才把她放下来。放下来时,两个手铐都卡在了她的两个手腕的肉里,两腿已无法正常的站立与行走。之后在大连教养院的十一个月的时 间里,恶警只允许王玲穿一件单衣、单裤,光着脚。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家在山东烟台的孙大爷和老伴儿进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被非法抓 捕。孙大爷和几名法轮功学员被强塞入一辆车里,绑架到北京市平谷区内一个不知名的派出所。恶警为了逼迫他们报出身份,对他们使用了惨无人道的“冰镇”酷 刑。在滴水成冰的寒冬腊月,恶警们让孙大爷只穿一件衬衣在外面站着,从上午九点钟一直冻到中午十二点。从下午开始,恶警们扒去了他的衬衣,几个人轮番往他 身上泼冷水,不一会儿,孙大爷从头到脚就成了冰坨,被冻晕了过去。恶警们把他拖进屋缓一缓,等他醒过来再拉出去接着泼水冻。那一天孙大爷被冻晕了八、九 次,一直冻到了半夜十二点。当恶警们最后一次砸掉他身上的冰块儿时,一个年轻小警察颇带愧色的对孙大爷说,“我们也不想这样,都是江泽民让干的。”

中 共迫害法轮功之初,全国各地有很多法轮功学员到北京上访。在北京朝阳区看守所,寒冬天,有位二十多岁的东北女学员因不说姓名被剥的一丝不挂,弄到风场里用 盆往身上泼凉水。见该学员没事,又让人给她穿上秋衣秋裤和袜子,然后从衣服的领口、裤腰、袜口内灌凉水,还让人用扇子站在一旁使劲地煽风,直到脚下结了 冰。直到该学员几乎昏过去才罢手。

“洗澡”

有时中共恶徒为了摧残法轮功学员,还往往以洗澡的借口来折磨他们。其实,这就是让法轮功学员自己把衣服脱下来,然后再实施迫害,这种方式只是比强制扒光衣服浇凉水更隐蔽一些罢了。

福 建省漳州市云霄县莆美镇法轮功学员朱文龙,二零零一年十二月被绑架到云霄县看守所。当时正值下霜天气。放风场右边放了两排盛着过夜水的桶。号头叫朱文龙脱 光衣服,要给他“洗澡”。二十几个人在放风场围成一圈,每个人都把刺骨的冷水泼向站在中间的朱文龙,并用洗衣刷给他“洗头”,刷得朱文龙满头的血。

北 京市怀柔区法轮功学员张进棋老人,在雪山工作时冻坏了双下肢和腰部的神经血管,民政部根据解放军总医院医治结论——冻伤后遗症,给他定为国家二等乙级残废 军人,现在统一为伤残六级。二零零一年那年,他六十五岁,被关押在怀柔看守所,数九寒天,恶警指使犯人给张进棋“洗澡”:脱光衣服,用五十桶冷水从头上往 下慢慢倒,一边倒水,一边打骂。

家住湖南郴州市空调设备厂的李占鲜,二零零二年二月,被郴州市政保科长陈志兵从家中抓走,送到郴州罗丝岭看守所。一进门犯人就给他洗冷水澡。犯人用冰冷的水朝他头上身上慢慢淋下,时间长达四十分钟,犯人们称这种酷刑为洗“将军澡”。

一 般所谓的洗澡都是在初入监的情况下进行,可是也有一些地方的恶徒长期利用这种形式公开摧残的。例如:二零零七年冬天,四川德阳的最低气温在零度或零度以 下。德阳监狱的刑事犯们往四川古蔺太平镇法轮功学员熊秀友身上一盆一盆的泼冷水,冷的熊秀友直发抖。每隔几天,刑事犯就要强迫熊秀友脱光衣服洗冷水澡,洗 完冷水澡还不准熊秀友穿衣服,逼他光着身子走四十多米回到监室。在监室,刑事犯仍然不准熊秀友穿衣服,连内裤都不准穿,逼他光着身子睡。罪犯还强行抽掉熊 秀友床上的垫褥,只准他盖一床被子。这样,大冬天里,熊秀友只能光着身子睡在棕垫上,仅盖着一床三斤重的被子。在德阳的冬季,年轻人都要垫两床棉褥、盖三 床被子,更何况熊秀友这位六十多岁的老人,且身上内外重伤。熊秀友就这样被折磨的高烧不退,身体不停的抽搐,大小便失禁,全都拉在棕垫上。

还 有一种洗澡就是纯粹的折磨了。在山东女子劳教所,被关小号的法轮功学员莫玉平,因不让上厕所,拉裤里,尿裤里。天天听到包夹对莫玉平的打骂声。她们迫害莫 玉平的理由是嫌她身上脏,就把她弄到厕所里,恶警说是给她洗澡。当时正是大冷的冬天,莫玉平穿的棉衣也不让脱,接上水管子,冰冷的水从头哧到脚,身上的棉 衣全湿透了,也不让脱换。然后,弄到小号里,门窗全打开,寒风一吹,棉衣结冰,冻得浑身发抖,最后莫玉平被迫害成脑瘫,嘴歪眼斜。

浇头顶

扒光衣服浇凉水已经很残酷了,可要是把凉水专门往人头顶上浇呢,这样的残害就更无法形容了。

辽宁盖州市双台子法轮功学员巩恩荣,于二零零八年七月份被绑架到本溪市溪湖监狱。巩恩荣被犯人带到水房,他被脱光衣服,由两个犯人把他按倒在地,三个犯人从他头上往下浇凉水,每次浇二十多盆,犯人称这种浇凉水为“洗脑”。

辽宁省葫芦岛市兴城市法轮功学员郭春占,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七日被劫持到兴城看守所关押。进去之后就遭到了一种叫“扎盆”的酷刑,就是让他蹲下,用脸盆从头顶慢慢往下浇水,直到他冻得嘴唇发紫,浑身打颤,蹲不住脚了才放手。

需要说明的是, “洗脑”和“扎盆”这两种酷刑都是发生在夏天。可就是这样,人也受不了,因为那是一盆一盆的凉水不停的从头顶浇下。

黑龙江双城市团结乡富国村村民赵广喜,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为法轮功上访,后被绑架到哈尔滨平房看守所。正值数九寒冬,犯人把他的衣服扒光,摁蹲在自来水龙头下,打开冰凉的自来水从头顶浇下,一直浇头顶的一个部位很长时间,冻得他全身发抖,脑袋都木了。

黑 龙江省双城市农丰中学音乐教师付尧,二零零二年曾被绑架到哈尔滨市长林子劳教所。付尧自述:“我们被绑架到这里的当天下午给我们每个人都剃了光头,然后强 迫我们九个人脱光衣服排成队蹲在水房子里,恶警指使看水房的人(盗窃犯)往我们头顶心上浇凉水,身体最好的人能挺过二十盆,一般人不到二十盆就昏死过去 了,身体弱的就再也醒不过来了,这是长林子劳教所发明的最阴毒的害人办法之一,杀人不见血,因为这样折磨死的人身上没有伤。”

这种从头顶往 下浇水的酷刑在内蒙古被称为“过水桥”,内蒙古鄂伦春旗大杨树镇法轮功学员杨宇新二零零七年六月三十日被绑架,两个月后被迫害离世。“六一零”恶警张世斌 用各种酷刑疯狂折磨杨宇新,其中就有酷刑“过水桥”,就是拿多桶凉水从头部一直浇到脚,直至浇得人失去知觉。

还有两种酷刑与凉水浇头顶有关:

一 种叫作“滴水穿石”。辽宁抚顺市新宾县大四平镇草盆村造林专业户法轮功学员张华波,于二零零一年十二月末被劫持到抚顺教养院。他亲眼见证了滴水穿石这种酷 刑,就是在人脑袋上面挂一个底部有洞的桶,滴下来的水正好打在人头上,直到把人滴昏为止。有几名法轮功学员遭受过这种酷刑。

还有一种叫作 “滴水观音”。赤壁市法轮功学员黄君良,二零零零年三月被绑架到咸宁看守所时,遭受这种酷刑。这种酷刑是这样操作的:先扒光衣服给你洗澡,先擦一遍肥皂, 再叫你靠墙蹲好,把你的后脑勺按到墙上贴紧,一人端水从你的头顶往下淋,非常缓慢而又连续不断。水在流过鼻梁的时候会形成一道“瀑布”,把两只鼻孔与嘴巴 整个盖住,等于堵死了气孔,把你憋得要死,要是挣扎的话,劈头盖脸就是一通拳脚,只好大口大口的吞气,到最后一缸水淋完了,你的肚子也喝饱了。

浇小便

还有一种浇凉水也非常邪恶,那就是专浇法轮功学员的小便处。例如:在辽宁省女子监狱八监区,犯人王健等几名打手把法轮功学员王金萍拽到水房浇凉水,有两名犯人把住其大腿,专用水管冲浇她的小便处,导致尿不出来,小便失禁,两小腿黑紫浮肿。

凉水浇头顶的残忍与浇小便的无耻,让读到这些文字的读者不忍卒读。这样卑鄙而罪恶的酷刑能够长期存在,究竟是谁之罪恶?

穿着衣服浇凉水

穿着衣服浇凉水与光着身子浇凉水哪样更邪恶?确实不好判断。但是有一点,往往穿着衣服浇凉水后,法轮功学员的衣服是不准换掉的,得一直在身上穿着,直至体温把衣服焐干。而很多时候是焐不干的,因为天气太寒冷,只能那样形成一团一团的冰圪塔或冰碴,在法轮功学员身上带着。

河北省衡水市安平县城关镇前张庄村七十二岁的法轮功学员王敬勉老太太,二零一四年四月六日,被连拉带扯的劫持到县国保大队长孙义和的办公室。在老人拒绝回答无理提问时,恼羞成怒的孙义和舀起鱼缸里的水,往老人的脖领里灌,冰凉的水冻得老人直打寒战。

曾 任湖南省株洲市财政局办公室主任的赵帅卿,曾五次到北京为法轮功上访,被绑架到株洲看守所。因为坚定信仰,又被绑架到醴陵看守所。二零零零年冬天,赵帅卿 正在打坐炼功,警察唆使犯人对赵帅卿拳打脚踢。赵帅卿不为所动,仍然坚持炼功。警察又用电棒电,还是毫无作用。气急败坏的警察用冷水从他的头顶淋下,他全 身的衣服全部湿透了,那些穿着厚厚棉衣的人看着,身上都一阵阵发冷。

 

酷刑演示:泼冷水

哈尔滨香坊区法轮功学员关文秀,二零零九年十月被绑架到道外区看守所。犯人们自称受警察指使迫害法轮功学员。这些恶徒用一盆盆凉水从头到脚往下浇,有一次关文秀被浇了四十六盆凉水。

原沈阳市刑警支队工程师董怡然,曾被绑架到东陵公安分局前进派出所,被所长宋铁军踢得半边脸乌青、眼睛瘀血,面部肿胀。他曾被劳教两次。一次正值腊月二十九,气温达到零下二十五度,恶警拿凉水从董怡然头顶往身下浇,然后将窗户大开,同时打开电扇对准董怡然吹风。

大 庆市林源炼油厂装洗车间职工杜国聪,曾被绑架进大庆劳教所折磨。二零零二年十月的东北,北风呼啸,雪花飘舞,犯人们在恶警们的指使下打开窗户、打开门,并 用自制的喷水器不断地往杜国聪头上喷水。几个犯人用胶合板扇风,用小木方塞在嘴上用绳子捆住不让喊,有的犯人找来木方子打。几个犯人穿棉衣、棉裤捂上被子 还觉得冷,而杜国聪却穿着单薄的内衣,晚八点到第二天十二点,遭遇了长达十六个小时的折磨毒打。

曾经救过六条人命的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齐铁环卫站工人潘本余,这样自述:“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六日,我因修炼法轮功被关入齐铁碾子山劳教所一中队,恶警队长姜佰利指使犯人踢我‘窝心脚’,把我多次踢昏死过去,用凉水浇我,把我冻得抽搐成一团……”

吉 林省榆树市四河镇法轮功学员李满庭,于二零零一年腊月二十八被劫持到长春朝阳沟劳教所。一次大队长陈立会,恶警张晶对他毒打一阵后,把李满庭推进一个阴冷 的屋子,上衣扒掉,打开一扇窗户,把李满庭推到窗前,把门敞开。严冬刺骨的寒风就已经无法忍受了,陈立会又把早已准备好的一桶凉水用舀子往他脑袋上浇,那 真是透骨冰凉。李满庭用手捂着裤腰,陈立会吼叫道:裤兜子也得灌上水。眼看要把李满庭冻僵了,他才站在窗口,假装给李满庭挡一会风,说:“转化”吧,别跟 自己过不去了。李满庭没理他,他又开始浇水,一直浇到李满庭蹲在地上全身颤抖,将要倒地时,才停止浇水,又换一招进行迫害。

辽宁省抚顺市清 原县法轮功学员盖秀芹,二零零五年被非法判八年劫持到沈阳女子监狱七大队。一年冬天,狱方用暴力逼迫盖秀芹“转化”,犯人先是强迫盖秀芹光着脚蹲着,一天 一夜只许睡两个多小时,其余时间就是蹲着。还用木板打她的脚,多人参与暴打她。一次还将窗户打开,用凉水一盆盆从她头顶浇下,身上穿的棉衣、棉裤都湿透 了、结冰了,她冻得浑身上下发抖……

辽宁女子监狱五大队有间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鬼屋”。在这间鬼屋里,大连法轮功学员韩学军在寒冬腊 月,被恶徒们在棉袄里面浇上凉水,然后罚她在院中间站着。当时沈阳气温在零下二十度左右,天上下着小雪,韩学军被冻得浑身发抖。因她拒绝“转化”,恶徒们 又凶狠的拿来厕所里的大便抽子往她嘴里塞……

今年七十二岁的张书侠,二零零五年被绑架到辽宁女子监狱,遭到狱警指使的两个犯人王春娇和苗淑 霞的残酷折磨。她自述说:“这两个恶人一早上就用我的洗脸盆打来半盆开水泡红色的小朝天椒,又加了些盐,到晚上十点多钟犯人睡着了的时候,就在这个库房用 泡好的辣椒水往我嘴里灌。……我紧紧的闭上嘴,她俩就拳打脚踢,把我打倒在地,恶人一只脚踩着左脸,右脸贴在地上,我的嘴巴踩开了个缝,另一个恶人趁机往 嘴里灌。我在地上连滚带踹不停的挣扎着,一下就把盆打翻了,她俩气急败坏的说:撒啦再泡,再灌。

“恶人王春娇出了损招,用辣椒水洗臀部,再 把洗臀部水让喝二十汤匙,把打撒在地上的辣椒皮塞进阴道。再后来打来盆凉水,从脖子灌凉水,直到棉袄棉裤灌湿,再用手拍打拍打棉衣,灌到往下淌水了为止。 光着脚丫穿拖鞋罚站在一块长宽三十公分的地板砖上,不许动,再把北窗南门打开让北风吹着我。”

二零一三年六月六日,吉林省家安县古城派出所 的警察上班之后,把昨天绑架的法轮功学员崔桂贤的双手用手铐铐在后背,实施上大挂的酷刑。恶警把她挂在大约一米五高的地方,双脚也铐上,由两人抬着把脚放 在椅子上,然后再慢慢地撤掉椅子,全身的重量都在手腕上,崔桂贤被折磨得昏死过去。他们就往崔桂贤头上和后背浇水,一个警察恶毒地说:“给她浇尿!让她尝 尝滋味!”然后就把尿端来,浇在崔桂贤的头上。还用带尿的抹布堵崔桂贤的嘴,用电吹风吹。这样反复折磨崔桂贤三、四次,吹的崔桂贤浑身直打冷战。

山 东省招远市梦芝办事处考家村村民考福全,于二零零一年正月十六日,被梦芝派出所绑架。考福全被梦芝派出所恶警酷刑摧残了九天九夜,多次昏死。一天,考福全 被折磨得高烧不退,恶警们竟把他在零下十多度的冷天里扔到院子里冻。派出所有个做饭的王姓恶人提着一壶开水对考福全说:“你冷不冷,我给你浇上点热水暖和 暖和吧。”说完他放下热水,舀来一大瓢冷水从躺在地上的考福全的衣领里倒进去。

二零零三年二月起,天津市双口劳教所办起了洗脑班。恶警又开 始迫害天津市武清区杨村镇第四小学教师杜英光,对他电击、捆绑,用凉水往他身上泼。为了反迫害,杜英光又一次绝食抗议。恶警杜颍欣亲自带人把杜英光绑在一 个木板床上,身上只给他穿单衣单裤,向他身上浇冷水,床上都存了水。同时把电风扇开到最大向他吹。当时,气温很低,杜新颖说:“天太冷,给他盖上被”。犯 人就把棉被全部用水浸湿,给杜英光盖在身上,这样折磨他达三个多小时。

说是浇点热水给暖和暖和,可是却舀来冷水从领口灌进去;看着是关心给法轮功学员盖被子,却把棉被浸湿盖在身上;甚至往法轮功学员头上浇尿,中共恶徒的卑鄙无耻与残忍,真是到了顶点!

热粥从领口倒入

青龙县土门子乡法轮功学员宋桂贤,二零零二年被绑架到河北省保定市高阳劳教所。冰冷的冬天,恶人一连几天将热粥从领口处倒进毛衣里,粥顺腿流下,粥流在衣服内不许脱衣服倒出,一连几天都是在衣服内冻成冰块。

大头朝下往水里按

二零零零年底,天津双口劳教所的恶徒们为使一王姓法轮功学员转化,竟然将他的头倒栽着按进水缸中。

 

酷刑演示:溺水

二 零零零年十月初,江苏常州安家镇有十多名法轮功学员到北京上访,后被绑架回来。十月十日,安家派出所所长洪建兴带领手下,强迫这十多位法轮功学员脱掉衣 裤,只穿单衣,赤着脚,把他们打得体无完肤。下午,洪建兴和刘光平一伙把水池放满水,把男法轮功学员芮腊苟、蔡建华二人用手铐铐住双手双脚,倒悬在水池里 呛水来回好几次。然后再灌二人吃冷水,并叫女法轮功学员在旁看着,后来也强迫她们每人吃五杯冷水,不肯吃的就撬嘴硬灌,并用冷水从头灌到脚。

二月二十七日,洪建兴一伙恶人绑架了蔡文明。到二十八号深夜,他们残酷折磨蔡文明一阵后,把自来水池放满水,把蔡文明铐上双脚,头朝下,脚朝上往冷水池里按。折磨到下半夜,把蔡文明的衣服全部脱光,强迫他跪在天井里的水泥场上。

按在水盆里冻

沈阳大北监狱二监区二小队队长王丹,在寒冷的冬天逼迫抚顺市法轮功学员张杰坐在凉水盆里,一坐就是十几个小时,让犯人往她身上浇凉水。

二 零零二年十月二十七日,哈尔滨戒毒所恶警把坚定修炼的法轮功学员关到地下室,强行扒去法轮功学员棉衣棉鞋。恶警大王丹用电棍电黑龙江省鹤岗市新华镇农民赵 淑香,电了很长时间,后来就昏死过去了。恶警们拿来一个大铁盆凉水,将只穿衬衣衬裤的赵淑香按在水盆里,又冷又凉的水冻的她醒过来,冷得直发抖。恶警就又 用电棍电,赵淑香又昏过去了。恶警又叫刑事犯往盆里加水,用冷水弄醒她,逼迫她在 “转化书”上签字。赵淑香坚决不配合,恶警又用电棍电,赵淑香第三次昏死过去。

塞在水桶里冻

原大连石化公司幼 儿园骨干教师法轮功学员孙燕,于二零零五年被劫持到辽宁女子监狱八监区。队长高楠指使犯人逼迫她放弃信仰,犯人头王健和唐秀香、吴秋、金晶花、毕波等几个 犯人,到晚上犯人们就寝时,就把孙燕从床铺上拖下来,一直拖到四楼水房,拳打脚踢。当时正是寒冬季节,把孙燕塞进盛满冷水的大塑料桶里,往水里淹灌,再拖 到窗口开窗户冻,又用自来水水管开大水阀劈头盖脸的喷浇冷水。

这样的迫害方式在福建女子监狱里也有。那就是在最冷的冬天,把法轮功学员剥光衣服浸在桶里,再用冷水浇、用扫把往身上扫。

按在水缸里冻

一 九六三年出生的姜国波,原是潍坊市委政法委官员,副县级级别。二零零零年底他被绑架到昌乐劳教所,在滴水成冰的严冬,七、八个人把姜国波扒光衣服,捆起手 脚放进水缸里泡,把他的头按进水里灌。或几个人用水管子向他的嘴里、鼻孔里连续长时间喷水、灌水,使他无法呼吸,每次折磨都在半小时以上。

二 零零四年正月的一天下午,黑龙江省双城市韩甸镇前三家子村法轮功学员柳全国,被绑架到双城看守所。他的衣服被扒光,被恶警凉水浇,浇了很长时间,冻得浑身 发抖。十五天后,柳全国再一次被非法关押在长林子劳教所。刚开始到四队,水房里放着一排排装满水的缸,队长纪刚对柳全国非法搜身,逼写三书转化,遭到拒绝 后,就把柳全国扔进水缸里。还有一些恶徒拿着镐把、塑料管,专门往脑部打。按在水缸里,上边还用水管浇,不写就一直浇、一直打、一直泡着。

按在水箱中

黑龙江省大兴安岭松岭区法轮功学员卢玉平,二零零二年十月被枉判十四年,劫持到泰来监狱,备受摧残。卢玉平在狱中坚持炼功,可就在他炼静功时,几个犯人强行将其浸到洗手间装有一立方污水的铁箱子里,用手按住不让出来。卢玉平费了好大劲才从污水中挣扎出来。

恶 警李刚、鄂旭鹏见主要迫害卢玉平的犯人不够邪恶,就换了一个更加邪恶的犯人陆登,外号叫拉登。他们每天将炼功的卢玉平拖至洗拖布的大污水箱里,强行按住, 污水没到颈部,待棉衣棉裤透湿后,再将其拽到窗口,待全身冻硬后再将其放到监舍地上,逼问:“还炼不炼了?”卢玉平已经冻僵了,脸色煞白,嘴唇哆嗦,根本 说不出话来。当全身的冰化透,身子缓过来后,卢玉平又继续炼功。气急败坏的犯人便踢球一样将卢玉平一脚踢到这里,一脚再踢到那里。只要犯人一停手,卢玉平 就继续炼功。

捆成球形按进冰盒

辽宁法轮功学员赵会军这样自述她在辽宁女子监狱遭到的摧残:“二零零八年一月十 九日。姜平逼我光脚蹲在风口,让文连英把大铁盒装水冻冰。两人强行把我用胶条捆成球,封嘴,把我按在冰盒里,冰碎了,她又往我身上浇凉水,衣服干了接着 灌。见我还不签字,就把我的衣服扒光,往身上浇凉水,抓住我的头发在地上拖,用皮带抽,用摩砂皮鞋踢踩脚趾,直到她打累了或我休克了为止。”

泡在水池里

牡丹江监狱十二监区的厕所里有蓄水池,恶警们在寒冷的冬季,强行扒光法轮功学员的衣服,把他们扔到厕所蓄水池里浸泡很久,拽上来后把窗户打开,让他们光着身子站在窗户前被冷风吹着。

家住黑龙江省塔河县新华街的卜繁伟,二零零一年被绑架到哈尔滨监狱时才二十二岁。二零零三年冬天,恶徒将卜繁伟衣服扒光按进外面装满水的水池中,然后在风口用寒风吹,再往他身上泼冷水,再用冷风吹。

内蒙古某偏僻小县,恶警将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扔进齐腰深的水池里,哪怕是来例假的法轮功女学员,恶警也不放过,一泡就是十几小时。

住 在四川省彭州市濛阳镇北街74号的曾庆芳,这样揭露:“二零零二年六月一日,派出所副所长徐毅军把曾毅、杨先军、曾孔芬、徐国儒、王道成、刘元芝等法轮功 学员,每天关在办公室审问毒打,电棍电。把刘元芝的手指打破;蔡云龙把杨先军、曾毅打得遍体鳞伤,血迹斑斑。把杨先军打过后,硬摔在镇政府花园的水池里泡 了整整半天,水淹到脖子处。杨先军冷得打抖,镇政府有的看管人员都看不下去了,说太惨了。还用电风扇吹。”

石家庄法轮功学员范庆军,原就职 于石家庄市河北制药厂。二零零三年十月被邪党非法冤判七年,关押于冀东监狱一支队。二零零四年四月份,九中队恶警指导员贺晓强指使犯人戴贵友、李印强、张 东强,强行将范庆军按在结晶盐池里泡着,不让上岸。四月的卤水很凉,一泡就是一天,导致范庆军落下关节炎,经常腰、腿痛.

水牢

二零零四年,联合国关于法轮功遭受人权迫害的报告中提到:肖先生于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日被关在北京怀柔看守所的 “水牢”中。他被剥去衣服赤裸的关在一只里边带钉子的小铁笼子里。在一个暗室里,笼子被侵入污水中,污水淹到他的胸口或脖子。他被关在笼子里好几天甚至几 个星期,尿和粪只能排泄入水中。

 

酷刑示意:水牢

水牢作为一种行刑的牢房为很多人所熟悉,没想到今天仍然存在着。我们一直以为,中共酷刑的惨烈程度超过古今中外的所有酷刑,即使没有水牢,中共在摧残法轮功学员时,也能让他们承受超过坐水牢许多倍的痛苦。法轮功学员在承受冻刑这类酷刑时,有些不是比传说中的水牢更残酷吗?

屎牢

二 零零零年二月份,在山东省沂水县沂水镇城郊洗脑班,沂水镇综治办主任李红伟与副主任王建军,用便桶盛了屎和尿,搅拌成屎汤。泼在法轮功学员睡觉吃饭的屋 里,强迫法轮功学员陈允明把没泼到的地方拿笤帚扫均匀。有的人头上、身上都被溅上了屎渣。臭气满屋难闻,然后恶徒们再不断的往屋里泼水,整个屋子变成了屎 牢。以后又连续几天,邪恶们每晚用凉水泼在法轮功学员的身上。法轮功学员在寒冷中度过漫长的黑夜。

这种屎牢只有中共恶徒才做得出来,因为要想制造这种屎牢,发明者的心灵得十分的龌龊和无耻,而这些肮脏的因素,只有中共党徒才完全具备。

雪地上的冷冻和侮辱

河 北三河市新集镇的不法官员迫害法轮功学员肆无忌惮。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八日,镇政法委书记杨少林、武装部部长皮万成,绑架了几个法轮功学员到镇派出所,并 给戴上手铐,铐在院子里的水泥柱上。派出所所长王振东强迫法轮功学员潘振芳和孟召民脱光衣服、鞋和袜子,只剩一条三角裤衩,光身赤脚,踩在有雪的地上背铐 着。孟召民被铐在院子里的水泥柱上,潘振芳被铐在大门外的广告牌上,招来了好多老百姓围观。好多好心人向他们为法轮功学员讲情,说时间太长了,天又这么 冷,别把人冻坏了。可这些不法之徒却一点都不动心,一点人性都不讲,根本听不进劝告。一直到天快黑了才给打开手铐,放开两位大法弟子的时候,全都浑身青 紫、没有知觉,胳膊抬不起来,脚不会走路了,一动就摔跟头。

 

中共酷刑示意图:冷冻

河北保定高阳劳教所,从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开始,大队长杨泽民等警察对崔秀珍老人进行强制“转化”。崔秀珍老人被警察拖到雪地里,强迫她趴在雪堆上、坐在冰上。还弄来大便强迫她趴下去闻,臭味儿小了,再泼上开水。有时折磨到凌晨两点,才拖架回监室。

冰天雪地里的暴行

在 黑龙江省女子监狱,二零零三年十一月的一天早晨六点,恶警逼迫董亚珍等法轮功学员到外面挨冻。因为外面太冷了,大家拒绝出去。一个叫秋艳的恶警指使犯人把 董亚珍等法轮功学员硬拉出去。外面的风很大,大家的身体冻的发抖。而旁边的恶警都戴着口罩,穿着两件棉大衣,两个小时一换班。

黑龙江省依兰 县三道岗镇中学教师左仙凤,于二零一零年六月下旬被绑架到哈尔滨市前进劳教所,遭到残酷的迫害。她的母亲这样控诉前进劳教所的罪恶:“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 十二日,外面下雪了,零下二十多度。前进劳教所不许我们家属送棉鞋、棉衣,我女儿只好穿着单薄的衣服。而大队长王敏硬找茬逼我女儿穿着薄衣、单鞋出去扫 雪。遭我女儿拒绝后,王敏就指使女警和犯人逼左仙凤到雪堆里罚站一小时。零下二十多度的严寒,左仙凤被整整冻了一个多小时,差点被活活冻死,她们才将我女 儿放回到室内,但又接着罚我女儿站一宿,之后又马上给她上大挂吊起来,一边骂、一边用电棍电。”

原黑龙江省伊春市南岔区六中声乐教师任淑 贤,九九年十一月被劫持到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三九天在室外冷水洗漱,手指冻僵,象白蜡一般,常有人冻的哇哇大哭。有一次因任淑贤超过洗漱时间,被管教祝 铁红在室外罚站半个多小时,刚洗完的头发立刻冻成一团冰,棉袄领因湿冻硬,脖子冻僵,耳朵冻的失去知觉。

黑龙江冬天的外边有多冷?警察需要穿两件棉大衣;法轮功学员刚洗过的头发被冻成了一团冰;是谁在这个时候逼法轮功学员穿着单衣单鞋去扫雪?然而,法轮功学员在冰天雪地遭到的摧残又何止是这些?

山东蒙阴县坦埠镇南极山村农妇赵秀芳,二零零零年底进京上访被绑架,遭疯狂毒打后,与其他法轮功学员被送进北京怀柔县看守所。她看见一位女学员来了例假,被弄到牢外,站在雪地里,头上几次被泼上凉水,头上、身上全成了冰块。

现 住河北省承德市双桥区大石庙曲轴厂家属楼的韩立萍,二零零一年正月初十,同几个法轮功学员到北京打横幅,遭到绑架。她自述说:“下午五点多钟,我和其他五 个同修被劫持到北京六里桥派出所……那年雪下的特别大,六里桥的恶警不让我们穿鞋,光脚站在雪地里,一站就是一天。有一天晚上八点多钟了,把一个叫张秀兰 的学员叫去,等她回来时已经十二点多了,看到她半边脸是青紫的,胳膊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全身都冻成冰了。问她怎么了,她说:恶警把她的鞋扒下,衣服扒 下,就穿着背心,让她光脚站在雪堆里,用电棍电她,电死过去就浇凉水,醒来后再电再浇,一直到两根最大的电棍都电没电了才住手。

 

中共酷刑:冷冻

“第 二天上午八点,恶警把我和另一同修带到院里,把我们的鞋扒下,光脚站在雪堆里,把棉衣脱掉,穿着背心,把我们双手铐在铁柱子上,还往我们的背心里放雪团, 从上午八点一直到下午三点。这些恶警穿着棉大衣,厚厚的大皮鞋,就在院子里放鞭炮,不一会他们冻的都象缩头乌龟一样缩回屋里去了。可我们穿着背心,光着脚 在雪堆里站了七个多小时,回屋后让同修在电风扇下吹了两个多小时。

这里需要说明的是,韩立萍她俩在雪堆里站了七个多小时,为什么回屋后还让法轮功学员用电风扇吹她们呢?因为她们冻得太严重,身体得慢慢的恢复,不然的话,极易造成残疾。这也从另一个方面证明了迫害的残酷。

河 北省平泉县法轮功学员刘文季,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日在天安门广场打横幅被抓,在北京顺义派出所遭到毒打,五、六个恶人围着打。在那样严寒的天气里,让他 赤身裸体到深夜十一点左右,之后往身上浇凉水,水流地上结成冰,强迫他坐在冰上,大约冻了四、五次,累计七个多小时,身体部份部位失去知觉,一直折磨到凌 晨二点多钟。

二零零一年初,去北京上访的重庆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到北京房山地区看守所。法轮功学员们双手被捆,吊在大树上,恶警往树的根部浇 水,形成圆圆的冰包,学员们双脚踏在冰上。京城的冬夜格外寒冷,到处是一尺以上的冰锥,冷风吹来,雪花飞舞,人浑身颤抖,牙床不停地磕着。法轮功学员没有 妥协,“法轮大法好!”的声音在看守所的上空回荡。

山东省招远市宋家镇丛家人村的法轮功学员丛成芬,与其他法轮功学员一道,于二零零零年春 节前到北京上访,后被绑架回宋家派出所。她自述道:“时值隆冬腊月,寒风刺骨,冰天雪地,镇长杨少亮、副镇长郭长春、恶人苑东玉一伙恶徒七八个人不仅对我 们拳脚相加,辱骂,还逼迫我们坐在结了冰的地上,不准起来,还要把腿伸直,稍一动就又被恶人拳打脚踢。地上的冰坐化了,再被拖一个地方继续坐。我们每个人 的衣服从腰以下全部湿透了。有的学员的裤子都被冻在了冰地上,手脚麻木,全身僵硬,这样连续四五个小时之久。我还被他们将鞋子脱下,逼我光着脚站在雪地上 一个多小时,脚都冻得麻木了,失去了知觉。”

二零零一年九月底,广东省汕头市中级法院刑二庭书记员谢纯锋,再次到北京天安门广场证实大法。 被绑架到北京大兴区看守所。在此期间,国保恶警为得到他的真实姓名, 经常对他拳打脚踢。并于二零零一年农历十二月,由北京市大兴区国保姓周的主任和姓任的探长,将他绑架到大兴区郊外某农场里的洗脑班进行折磨,逼问真实姓 名。曾在冬天最冷的黑夜十二点,北京国保恶警把谢纯锋剥光衣服,仅存裤衩,赤身裸脚,强行拖到雪地上,一次次打倒在雪地上逼问姓名,并拖到冰封的池塘的冰 上,冻了他半个多钟头,而且取笑说,冻死报纸会说是走火入魔了自杀。

山东省潍坊军埠口镇杨家庄村法轮功学员刘云香,经历过这样的迫害:二零 零零年一月二十一日,军埠口镇原政法委书记花光勇等恶徒,把法轮功学员集中到军埠口大队酷刑折磨。当时正是严冬,恶徒们强迫男学员光着背,女学员穿着秋 衣,光着脚扫雪,然后在雪堆中站着。先是拳打脚踢,皮管子打断了换上三角带再打。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山东省平度市祝沟镇八位法轮功学员去北京上访,被绑架回当地政府。当晚政府副书记王永瑞强迫郑全花、王有忠脱下棉衣、光着脚、双手伸在雪里蹲了四十分钟(雪埋到脚脖处)。半夜十二点司法所的小潘又让郑全花只穿秋衣光脚蹲在雪里一个小时,还用小条抽打。

二 零零零年正月十四,山东省沂水县法轮功学员李明艳、苏莉、相桂英、高玉梅去北京证实大法。后被劫持回来,非法关押在城郊洗脑班。沂水镇政法委书记何法江指 使恶徒王建军逼迫李明艳、苏莉、相桂英、高玉梅、张军娥五人坐在雪地上。如果雪被坐化了,再提来凉水泼上,逼她们坐在雪水里,棉裤浸透了,人冻僵了。每天 从晚上六点到凌晨四点,就这样连续折磨了四天。连张军娥来了例假也不放过,只见鲜血染红了一大片冰雪,令人心寒,惨不忍睹。

二零零零年二月 二十八日凌晨三点多钟,被绑架在榆树市拘留所的任春英、刘淑娟等八名法轮功学员,在炼功时,恶警孙景富、张福学等暴徒手持凶器闯了进来。他们把法轮功学员 的外衣扒掉,按倒在湿板铺上毒打,每打一下,被打的人都哆嗦一下,毒打了约两个多小时,恶警都累得喘不上气。打完,又扔到外面雪地里冻(大约零下二十几 度)。法轮功学员朱峰、柴秀芝被冻昏。大家往屋里抬,恶警却不让,扬言冻死她们,恶警许久飞说:“不许抬,拘留所每年都有三个打死的指标呢,怕啥,打死白 打。”眼看几个伤重的人都要冻昏过去了,在大家的一再要求下,恶警才允许把她们抬回屋。其中,有位女学员来例假了,仍遭张福学等恶警毒打,被扔到外面雪地 里冻。恶警孙景富逼迫法轮功学员孙中芝脱掉外裤,孙中芝不脱,说来例假了,孙景富却说“这里没假”,照样毒打。恶警焦淑侠往背经文的女学员身上浇凉水,棉 衣裤全湿透。恶警高永还把一位十八岁姑娘脱掉外衣扔到雪地里冻,姑娘的手冻肿得老高……

一九九九年冬天,地上很厚的积雪,河北省秦皇岛市青 龙满族自治县的恶警,在看守所叫犯人把山东乡男法轮功学员王某叫到院外,脱下裤子,只剩下裤头。恶人李立用脚在他臀部上踩了踩,然后狠狠的打了下去,皮条 带着血弹了起来,一条大口子冒出了鲜血,接着二下、三下,三条大口子留在了臀部上。

辽宁省铁岭市清河区五十五岁的法轮功学员刘庆香女士,于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被绑架到沈阳马三家劳教所。一次,一小队队长张国荣带领一帮犯人把刘庆香等十三位法轮功学员带到晾衣场,并将她们的衣裤强行扒下,只剩下 内衣内裤。随后强迫这一群法轮功学员坐在厚厚的冰雪上,不许起来。刘庆香的内裤被冰雪融湿后冻在下身,寒冷无比。

在重庆永川监狱,二零一零年的整个冬天,狱警逼迫赖云昌每天从早上七点到晚上七点,在冰天雪地里正坐。下雪天,身上就会积很厚的雪。偶尔打了瞌睡,恶警指使服刑人员马光平,用燃着的烟头烫赖云昌的眼睛。要是没坐正时,还进行拳打脚踢,情景惨不忍睹。

黑 龙江齐齐哈尔市城建工程学校教员张剑,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八日,被建华区北大街派出所绑架。派出所所长于志强带领一伙警察将他绑架到建华区建筑开发公司一 间偏僻的办公室。他这样自述:“室内设有几张上下铺的铁床。他们五人将我双手反铐在上铺的栏杆上,双脚抻到对面铁床的栏杆上,于志强用脚踹使我的身体悠起 来,我顿时疼痛难忍浑身汗水透湿,无知觉。他们又将我放到水泥地上,用茶杯盖的钮往肋骨缝里顶、拧、搓,又取来电棍发疯似的电击心脏、乳房、小便、腋下, 我被电的大汗淋漓时,他们又将我的衣服剥光,只剩裤衩,把我推到户外的雪堆里,再往我身上浇凉水,在刺骨的寒风中,我冻的浑身颤抖、麻木、僵滞,致使我双 臂四十多天不能动。”

二零零四年年初,大连南关岭监狱的狱警逼迫丹东市法轮功学员郑志强放弃信仰,施用了多种酷刑。晚上六点至七点逼他赤脚站在雪地里,并将一块约十五公斤重的牌子用细铁丝强行挂在他脖子上,如此迫害了十七天。同年四月四日,郑志强被迫害致死,年仅三十七岁。

堆雪人

 

中共酷刑示意图:冷冻雪埋

在河北保定高阳劳教所,恶警逼法轮功学员坐在雪地上,然后用雪把人埋住,只剩头部。这种酷刑在哈尔滨女子监狱也被使用。有一位六十岁的哈尔滨法轮功学员被扒得只剩内衣内裤,被刑事犯埋在雪堆里,只露脑袋。

雪埋活人

二 零零一年的皇历大年初二,河北省雄县十里铺村农妇叶大俊,到北京上访,被警察绑架后,送到密云县迫害。在那里,恶人将法轮功学员衣服剥下,只穿秋衣秋裤, 逼人趴在雪地上。然后两个恶人就用雪埋人,连头一起埋,一边埋一边用脚踩,有的被埋的喘不上气来,有的冻的脸青紫。叶大俊被埋了两个多小时。

二 零零一年元月,河北省怀来县北辛堡乡蚕房营村法轮功学员陈爱忠,与全家一块到北京上访。陈爱忠先被绑架在北京东北旺看守所七天。恶警为逼其说出姓 名、地址,将其衣服全部剥光,铐在院内一棵树上,将他的双脚深深插入雪中。冰天雪地,寒冷异常,脚部的温度将脚下的冰雪化成了两个水坑。他的腿、脚早已麻 木,严重冻伤。

后来恶警又把陈爱忠劫持到北京市海淀区看守所。面对伤痕累累的陈爱忠,看守所恶警继续严刑逼供。恶警唆使犯人将陈爱忠衣服全部剥光,拖到放风场内,用院中的积雪将陈爱忠全部埋在雪里冰冻。这次,陈爱忠被埋在雪中三、四个小时。

二 零零零年腊月二十七日下午,河北省新乐市公安局副局长、“六一零办公室”主任白晚生在零下十几度的严冬里,强令四名法轮功男学员脱光衣服,只穿裤衩,趴在 新乐市看守所南墙根下的雪堆上,命令犯人张×× 拿铁铲把四名大法学员用雪埋上,先后用脸盆、水管往学员身上、脸上浇水。随后,他又逼法轮功女学员只穿小背心、小裤衩躺在雪地上,用雪埋,也是一盆一盆地 往她们身上浇冷水。

一位福建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三日晚上被绑架到北京海淀区清河派出所。为了逼他说出姓名,以李军威为首的恶警对 他施以酷刑。他自述说:“最后屋里有五、六个警察,他们把我拉到屋外,扔到雪地里,全身盖上雪,我被冻得全身发抖。大约过了十几分钟,他们把我拖回屋内, 插上电炉,开起风扇给我吹热风。到了我全身快解冻的时候,他们就关掉电炉,给我吹凉风。这样折腾了四、五回,我感到全身疲软、麻木。……折腾到了半夜一点 钟,他们觉得太晚了,就都走了,留下李军威和另一个警察。又把我扔到雪地里,盖上雪,找了一暖瓶开水浇我的头。他们看着表冻我半个钟头,才让我穿上衣服, 把我铐在值班室的暖气管上。我这才慢慢恢复了身体的知觉,发现全身皮开肉绽,很多部位都肿痛得厉害。我象是做了一场噩梦,感觉一直在死亡线上挣扎。”

为什么在将人要冻僵的时候再给人吹热风、浇开水?表面看是为了更残酷的折磨法轮功学员,可是很多北方人都知道,这样的折磨极易使人落下残疾。后面我们还将介绍恶警利用这种方式将法轮功学员迫害致残的情况。

坐冰

在吉林长春铁北看守所,零下二十多度的三九天,恶警在地上泼一层水结成冰,逼法轮功学员光脚坐在上面一天。好几个女学员来了月经,也被迫坐冰上,恶警根本不管不顾。

二 零零零年正月初三,在河南开封北郊拘留所,夜间零下十度,滴水成冰。看守在院子的水泥地上倒水成冰,然后逼迫十一名女法轮功学员只穿内衣内裤赤脚坐在冰上 或者雪地里炼功。手托冰块,头顶冰块。从晚上八点多一直坐到夜间十二点多,厚厚的冰地上留着三位来例假女学员一滩滩冻结的血迹。时隔几日,冰上法轮功学员 坐过的痕迹依然清晰可辨。

趴冰

河北省秦皇岛市青龙满族自治县看守所,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日早晨,天还没亮, 副所长赵才大声的喊一个犯人的名字,说打桶凉水来,又叫把水泼在院内地上。由于天很冷,院内又是水泥地,水泼在地上迅速冻成冰。这时,赵才说:你们不是炼 法轮功吗?今天都给我趴在冰上。强迫十几个衣着单薄的女法轮功学员趴在冰上。

恶警逼法轮功学员趴冰还要求姿势:手臂向上、腿向下伸直,手心、脚背、脸部都挨冰,如哪处挨不上,恶警就用皮鞋上去踩,用皮条抽打。

法 轮功学员把整个冰融化成一个人形,起来后手、脚、脸冻得肿起很高,变成紫黑色。这样一直趴到早晨开饭,冻得趴冰的人手都变成白纸色,才叫起来。吃完饭换班 时,接班的警察看见院中冰上都是一排整齐的手形,不知怎么回事,一问才知原来是法轮功学员用手把冰捂化后产生的手印儿,恶警们却哄笑取乐。

自 那以后,冬天院内经常有法轮功学员被迫趴冰,一趴就是几个小时。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八日,所长王金将三号、四号屋内炼功的女学员拉到外面一起趴冰,一直趴 了四个多小时。看见谁的手先被冻得失去知觉、变形后,恶警就穿着皮鞋狠狠踩手,起来后又把每人打的当场晕倒在地。把法轮功学员吕海利的头发拽下一大绺,并 将正在来例假的法轮功学员张爱英剥下衣服,扯下内裤,狠劲的抽打。还有一学员被四个恶人踩住头和脚,两恶警用锹把儿粗的大棍子毒打致昏迷。

这种酷刑非常残忍。有时法轮功学员在外边承受过去了,可是回到屋里,一暖和,手钻心的疼,一个个的抱着手疼得掉泪。法轮功学员毛春平的手冻得失去了知觉,王金用鞋踩着她的手。回到屋里几天后,毛春平的手整个脱掉了一个黑壳。

冰块塞进衣服里

河 北保定市江城乡法轮功学员李顺利,二零零一年正月初六上午,在北京金水桥打出“法轮大法好”横幅,被恶警绑架到北京顺义区南彩派出所。他自述说:“第二天 傍晚,他们把我推到外面,双手背铐在外面的铁柱子上,在我脖子后面、腰上两边各放一块冰块,把我衣服拉锁拉开,用塑料桶给我脖子里灌了两桶冷水,上身、毛 衣都冻上了,我把嘴咬出血。过了一会儿,又把我带到屋里,用电棍电。当时冻的我全身哆嗦,一恶警三次用脚踩到手铐上。”

二零零二年冬天,黑 龙江省戒毒劳教所的恶警,指使刑事犯看着法轮功学员,法轮功学员如蹲不住昏倒在地,或稍动弹一下,就会招来谩骂和毒打。恶徒还把室内的窗户打开,把早已冻 好的冰块,塞进法轮功学员只穿线衣的后背,让冰块慢慢地溶化。法轮功学员魏郡、朴英杰、高淑彦、丁洪娟、李洪霞,都遭受了这种非人的折磨。

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七日,吉林省德惠市国保大队恶警绑架了武鑫宁、王长英、刘丙奇、刘德才、张守平等三十余名大法弟子。刘丙奇和刘德才被酷刑迫害摧残,恶警们将二人绑在了外面的树上冷冻,往裤裆内放冰溜子,手段残忍,全无人性。

残酷的冻刑让人生不如死,那它对法轮功学员造成的后果又该是多么严重呢?当然,我们很多人都有冻伤的经历。在寒冷的冬天,冻伤手脚、冻伤耳朵,那都是很常见的。而冻刑给人造成的伤害可就严重多了,甚至能将人冻残冻死!

冻疮

大 连开发区医院的护士周艳波,于二零零零年十月被绑架,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她先后被劫持到马三家劳教所、沈阳张士劳教所、沈阳沈新劳教所、大北监狱、大北监 狱地下监管医院迫害。她为什么转了那么多地方啊?这就是中共内部邪恶的规定。如果哪个法轮功学员没在酷刑下屈服,仍然坚定自己信仰的时候,中共就将他转移 到另一个地方加重迫害。这样“换监”的目的,就是为了实施新一轮的摧残。周艳波经历的酷刑异常残酷。在她自述这段遭遇的时候,她没有提及这一点,但是有一 个细节却让我们震惊。她说:“二零零一年八月十日那是我一生都不能忘记的日子,盛夏的季节我的双脚都是冻疮。”

八月十日,已经都立秋了,可她脚上的冻疮还没有好……

冻掉指甲、脚趾

二 零零零年二、三月份,在吉林省榆树市拘留所,十来个法轮功学员被逼迫从下午一点到五点站在雪地里,扒掉外面穿的棉衣,迎着刺骨的寒风,一站就是一下午,最 后到吃晚饭时,才让回号房。当时,榆树市建筑设计院的工程师任春英,十个手指全被冻白,手失去知觉。在拘留所期间十个手指全脱层皮,当从拘留所出来后十指 甲全都被冻脱掉了。

内蒙古霍林郭勒市的贾海英,是个个体工商户,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她被绑架到图牧吉劳教所。一九九九年的冬天,图牧吉劳教所 恶警逼她捡拾操场上的玉米粒。玉米粒跟冰雪冻在一起,就得用手抠,又没有手套,就只能用手指去抠,每天必须抠一小盆,否则就不让进屋。哪有那么多玉米粒子 啊?!半个小时兴许能捡到一粒。七天后,贾海英双手的手指甲全部发黑脱落,手指头肿胀粗大,脚也冻坏了,脚趾发黑,发痒刺痛。

在滴水成冰的 季节,内蒙古赤峰市元宝山区看守所恶警们在半夜三点多钟强迫几十名大法学员起床,不让穿棉衣,只穿秋衣秋裤,顶着刺骨的寒风光着脚绕着看守所大院一圈一圈 的跑。当学员跑的体力不支的时候,恶警又在地上泼上水,水很快结冰,强迫大法弟子光脚在冰上长时间站立。丛培兰女士回忆说:“二零零一年一月一日,那天是 黄历腊月初七,一年中最寒冷的一天。刚下完雪,元宝山看守所所长张海清就把我们十名大法学员喊出去,让学狗爬,在院子里绕圈爬了近三圈。四个犯人穿着大 衣,棉皮鞋轮班看着我们爬,他们还冻得乱跺脚。而我只穿了一件薄秋衣,一条薄绒裤,十个手指冻僵了,落地时能听到巴巴的响声,一会儿十指全部冻死。进屋后 几分钟,手指盖就与肉分离。三天后,手指皮陆续往下掉,有的一块一块下来,有的整个一个手指筒掉下来,黄色的水不断往下滴,手指盖相继脱落。腿磨出血,裤 子上粘着厚厚的一层皮肉,脱都脱不下来了。手都这样了,第二天警察还故意拿衣服来让法轮功学员(用手)洗。”

我们前文提到的河南禹州市法轮功学员尚水池,在被铁路工人救下后,他的大儿子找到了他。可是此时他已时而昏迷,时而清醒,两条小腿肿得很粗,毛裤都脱不下来。两只脚底板全部发黑发硬,十只脚趾头全部发黑发硬。后来回到家中,他的十个脚趾的肉全都烂掉,脚趾骨头脱掉了一节。

冷冻致子宫脱垂

二 零一零年十二月三十一日,黑龙江省鹤岗市境内新华农场法轮功学员宋慧兰,被劫持到汤原县看守所。看守所所长闫勇对宋慧兰说:“宋慧兰,你又回来了,你还想 象上次那样绝食出去,你死了这份心吧,没门。”在晚上零下二三十度的情况下,他让宋慧兰睡在冰冷的地铺上,只盖着薄得透亮的被褥。宋慧兰每晚被冻得浑身发 抖,以至造成子宫脱垂,鲜红的肉从阴部垂下,夹在两腿之间,非常痛苦。

冷冻致残

二零零一年元月十二日晚,济南 法轮功学员徐法月(山东矿院九七届学生)被绑架,十三日下午被劫持到刘长山看守所。徐法月被紧铐成“大”字形,大小便一律在床上。在零下十几度的监号里, 恶警开门冻他,刺骨的寒风令其裸露在外的手脚失去了知觉……五天后,他的手肿得象馒头一样,呈紫黑色,脚无知觉,无温度。右脚趾一、三、五均变为黑色,狱 医、狱警怕担责任,将其送至警官总医院(又称劳改局医院),鉴定为左足、右手为两度冻伤、右足三度冻伤,一三五脚趾坏死。发出浓烈的恶臭。虽然经过近一个 月的治疗,最终大脚趾被部份切除,三脚趾彻底切除,小脚趾部份切除,造成终生残疾。

邯郸市锦航绒布厂法轮功学员杨宝春,被迫害时年仅三十 岁。二零零零年冬天,邯郸劳教所恶警以杨宝春坚持炼功为由把他的棉鞋扔到房上,让他光着脚站在雪地上。回屋后恶警有意用热水给他烫脚,使杨宝春的脚冻伤加 上烫伤,很快严重溃烂。后来溃烂面积越来越大,恶警才把他送到邯郸纺织局医院救治,终因伤势蔓延危及到生命,杨宝春被迫截去右腿,造成终身残疾。

我们前文已经提到,人被冻伤后,被冻伤的地方是不能立即用高温暖或用热水烫的,得逐渐慢慢的恢复。恶警为什么要用热水给杨宝春烫脚?用意非常阴险,就是要使他的双脚残废掉。

冷冻致死

潍 坊昌邑市宋庄镇三大丈村法轮功学员刘述春,二零零一年一月三日,被劫持到昌乐劳教所二大队二中队。当天,二中队队长韩会月、二大队副队长朱伟乐,指使劳教 犯刘春祥、张金涛、牛中新、田伟祥、刘学田、韩喜才将刘述春毒打一顿之后,再给其所谓“洗澡”。即长时间泡在水里,然后用笤帚疙瘩、拖把、棍子、小板凳等 工具给所谓的“搓”,即往死里打,然后再用风扇吹,再一阵拳打脚踢。整个过程中不断的传出刘述春的痛苦喊叫声。刘述春当天就被折磨致死,年仅三十八岁。

大 庆市采油六厂四矿材料员,家住大庆市让胡路区采油六厂何华江先生,于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三日上午十点多被劫持到大庆劳教所。当晚六点以后,在一楼洗漱 间,犯人们开始邪恶的酷刑折磨何华江,扒掉衣服,把他绑在铁椅子上,嘴给封上,开着窗户,用水管子对他不停地浇凉水,中间有时还推到外面冻着,恶徒王庆林 叫喊:“你写不写?你听没听见?……”副大队长张明柱咆哮着:“不要住手,给我浇!看你还炼不炼了,叫你知道我是谁”。

何华江痛苦的惨叫声,至深夜十一点多钟越来越小,最后连微弱的呻吟声都没了。何华江被虐杀停止了呼吸,悲惨的离开了人世,年仅四十二岁。

黑 龙江省大庆市石化总厂建设公司筑炉公司职工许基善,被绑架到大庆红卫星监狱七监区。二零零五年六月七日,大庆监狱的十多名犯人上来将许基善的衣服扒光,并 捆绑在用铺板绑好的十字架上,把嘴堵上,抬进厕所平放在地上,头冲北脚冲南。厕所内东北角有一条四寸粗的上水管,离地面约一米六、七处焊了一个放水的龙 头,接有三、四米长四寸粗的黑管,他们就用这个水管往许基善的头部、身上浇水。从上午九点钟一直浇到下午一点钟,四个小时不停的向许基善身上猛哧。许基善 颤抖着,呼吸困难,疼痛难忍,由于背着十字架,一动也动不了,痛苦中他将嘴唇咬破,并大喊:“救命!”可是暴行并没有停止,直至被活活浇死。现场看到,许 基善光着青紫的身子,口中、鼻腔内有血块,嘴角全都咬坏了,肚子已经灌满了水,胀的老大。

冻刑带给受难者的痛苦远非我们的文字所能承载。冻刑虽说从古就有,可从没有达到今天中共暴徒使用这种酷刑的规模和摧残程度,而且它针对的还是一群只为做好人的修炼人。中共不解体,这样的酷刑就不可能被终止,它还可能被施加到其他的中国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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