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神传文化的渊源--深邃的内涵(4)

吴友


【正见网2014年11月28日】

玛雅文明和华夏文明的关系

玛雅是一个地区、一个民族和一种文明,在包括今天墨西哥的尤卡坦半岛、伯利兹、危地马拉、洪都拉斯和萨尔瓦多西部这片山川纵横、丛林密布的热带土地上,玛雅人创造了独特而神奇的历史。玛雅几乎没有什么渐进的迹象,这个高度文明究竟从哪里来?为何会突然消失?它又去了哪里?中国社会科学院拉丁美洲研究所白凤森教授说,国外学者从四百多年前就开始注意玛雅与古代中国的关系,根据地球物理学、人类学与科学考古的证据,世界史学界大多数人接受这样一种意见:美洲土著的祖先是2万年,由亚洲的腹地中国华北地区,经由内蒙古高原、东北亚和大陆架平原、陆桥、相互比连的岛屿,分批迁到美洲的。白令海峡位于亚洲大陆的东北端,另一端就是美洲的西北端。现在的白令海峡的平均宽度65公里,最窄处只有35公里,其间有2个小岛,两个小岛相距只有4公里。白令海峡很浅,平均深度42米,最深处也只有52米。由地质学的研究得知,在远古的一段时间, 海平面比现代低100多米。当时,第四季冰川的势力仍未减退,白令海峡由於海平面下降、海水结冰,成為海上陆桥,很有可能就是亚洲人到美洲的通道。

世界人类学家的共识是美洲的印第安人是从亚洲去的蒙古利亚种,玛雅人也属蒙古利亚种。美国学者艾•巴•托马斯(Alfred Barnaby Thamas)在他的《拉丁美洲史》中说,公元前1000年左右到达美洲的蒙古人型的圆颅人种称作“印第安”人。印第安人在外形上具有亚洲蒙古利亚人的特征:头发硬而直,汗毛较细弱,颧骨突出,面庞宽阔,肤色比较深。遗传学家还测定出蒙古种族人体中线粒体DNA 的四类变体基因俱全,而美洲印第安人身上的DNA也有四种基因。巴西生物遗传学家,皮纳(S.D.Pena)教授做的DNA试验,明了印第安人的祖先来自东西和东北亚。美国埃默里大学道格拉斯-华莱士教授依DNA分析:“现在活著的美洲印弟安人的部份DNA,与亚洲、波利西尼亚群岛,及美拉西尼亚群岛上的土著的DNA是相同的。” 科学家在近年的研究中,发现了一个亚洲特异等位基因 M130T,在东亚分布广泛,并在西伯利亚下阿穆尔河流域及鄂霍次克海地区达到最高频率。M130T起源于东亚的南部群体,穿过中国大陆,到达西伯利亚,并最终进入美洲。一项追踪 10万年前的女性基因——线粒体研究结果表明,最初的线粒体女性基因携带者来自亚洲,支持了美洲土著来自亚洲说。史密斯•桑尼博物馆,也有“印第安人是四万年前来自蒙古区”的陈述。大英百科全书也说,“周口店山顶洞穴发现的三具人骨材料,他们当是印第安人,或西藏人,或是那加人(印度东北部)的祖先”。从中国的华北向东北延伸,通过白令海峡到达北美,都广泛发现一种细石器工具——扁体石核,越向东走,这种石核出现的时间离现代越近。孙再生在《周易学新论》提到,1972年在亚利桑那州出土的许多零碎陶片,其中一件已有7000年历史的古印第安人彩,其上刻划有易经文字。洪天水经过数十年考证,加上在圣地亚哥又出土破片,发现有9个符号与中国半坡文化使用的表意符号完全相同,经过比对113个标本,又将符号表意内容与中国古籍和易经印证,发现这些应是中国人自上古半坡氏族移居美洲的一个明证。

玛雅的文字大约形成于公元之前不久。现存的玛雅文字大多刻在石碑上或金字塔的台阶上。由于西班牙征服者的破坏,到近代发现玛雅文字时已无认识此种文字的人了。前苏联学者克诺罗索夫(Kn o ro zov)利用汉字表意和表音相结合的构字方法,在50年代释读了部分玛雅字,打开了研究玛雅文字的大门。60年代,苏联学者的研究发现:玛雅字既不是表意文字,也不是表音文字,而是跟汉字类型相同的表意兼表音的一种“意音文字”和“意形文字”。玛雅字中的基本符号大多能用作音符,音符都是单音节的,音节结构分为“元音、辅音加元音、元音加辅音”等类。意符也有一定数量,还有常常出现的定符,所以说玛雅文字又是“意音文字”。意音和意形相结合的文字在世界上是很少的,现在尚在应用的只有汉字一家了。玛雅字的外貌跟汉字迥然不同,可是它们的实质如出一辙,玛雅字的符号多数写成方块形,或者用方框线条围起来,跟汉字写在方格子里相似。玛雅人称呼小孩、小动物、鱼子用同一词a l,表示人和动物的舌头和火焰(火舌)用同一个词ak,人的手臂(肢)和树枝也用同一个词k ab表示,火k ak则可以表示愤怒(怒火)。更有意思的是玛雅词tan可以表示堂屋(客厅),可以表示胸膛,还可以表示堂堂男子汉(成熟的小伙子,25岁左右的年轻人)。玛雅语tom是圆的,而tom tom则是乱,相当于汉语“团团转”中的团团。这些更是思维方式的特殊对应。玛雅人和中国人思维的共同特点在玛雅文字和中国文字的创作上也有所表现。玛雅文字中有象形字,如“田”,有指事字,如“中”,有假借字,如“中”假借为“种籽”,叉假借为“初”。而且田、中、叉字形也很象中国字。此外,玛雅文字中还有很多形声结合的形声字。中国古代管占卜人叫“日者”,玛雅人管这种人叫ah k in。Ah相当于汉语的“阿”,汉语的“阿”不只在南方方言里普遍存在,古代人名也常加“阿”。K in在玛雅语里是太阳,是日。所以ah k in就是阿日,换成文绉绉的说法,也就是日者。如果玛雅人和中国人没有亲缘关系,这种非常特殊的共性是不可能有的。中国古代的道路每隔一定距离就有住所供行路人使用,叫庐。玛雅人的道路同样也是每隔一定距离就有住所,叫lu b,在发音上同中国的“庐”很相似。

由于玛雅人和中国人之间隔着浩瀚的太平洋,所以这些相同或相似的词不可能是互相借用的,而只能是共同语言的遗迹。又由于这样的词数量很大,对应规律性很强,所以不可能是偶然的相似,而只能是必然性的显示。这里的古汉语是上古汉语,主要是《诗经》里的词。玛雅语是中古语,也有的是上古语、原始玛雅语的词。先看词汇方面的对应(第一个词是汉语,第二个词是玛雅语):h an(男子)汉:han女婿、丈人;tan谈:tan说话;tan炭:taan灰;ch a叉:ch a叉;su an酸:su u n酸;b ao包:p au o包;ch i吃:ch ii吃肉;ch i齿:ch ii口;ch a i柴:ch e柴;ch u an船:ch em船;zh o n g种:ch um种;tu an团(圆):tom圆;k en g坑:k om坑洼;w a蛙:u o蛙;g an干(戈):k an(捍卫);an俺:en我;y i伊(他,她):y他的;d en g登,凳:tem登,凳;tan坛:tem神坛;p an g胖:p em胖。如果把古汉语词和古玛雅语词进行比较,对应关系就更为突出,亲属关系更加清楚:k a苦:k a苦的;k a i歌:ka i歌唱;h iu a雨:h a雨,水;m iu a无:m a没,不,无;tau刀:ta刀;ta肚:taa肚子;d iek直:tek(to h)直;p iek壁:p ak墙壁;ch iak赤:ch ak红色的;sh iu o k数:x o k(x在此读sh)数;d o k读:x o k读;b iu a t伐(砍):b a t斧;lian g亮:lem亮;d ian g长:tam深,长;ian g央:y am在中央;g iu an倦:k an疲倦;g ian g强:k an强有力的;h u an g黄:kan黄色的;sh en g生:sian生的时间;d z ian前:tan在前。

此外,在语音和语法方面,两种语言也具有共同的特征。下面简略介绍一下:1.两种语言都是声调语言。汉语有平上去入四个调,入声就是以p,t,k收尾的促声,现在闽粤方言仍然有。玛雅语也有低调、高调、降调和促声,和汉语完全一致。用声调区别意义,“这是汉藏语系的一大特点。”远在美洲的玛雅语也具有汉藏语系的特点,这有力地说明了两种语言的关系密切。2.两种语言的方言中都存在有n,n g鼻辅音在词末尾的变化。如汉语北京普通话的许多带鼻音的词在浙江温州话里都不带鼻音。在玛雅语里尤卡坦语算是标准话,因为玛雅古文字书所反映的就是尤卡坦语,而尤卡坦语的一些带鼻音的词在危地马拉的玛雅语则只是一个送气音,没有鼻音。汉语词末尾鼻辅音的变化是汉语语音发展的一种规律。这种规律在玛雅语里的存在同样表明了两种语言的密切关系。3.玛雅语和汉语的发展都共同体现了元音高化,也就是a变o,o变u,e变i。王力先生曾强调指出:汉语史的任务就是要研究汉语发展的特殊的内部规律。例如元音高化就是汉语发展的内部规律之一。如今我们看到汉语发展的内部规律在玛雅语里也同样存在,对此合乎科学的解释只能是两种亲属语言遵循共同发展规律而发展的结果。4.玛雅语和汉语共同具有大量的重叠现象,特别是在一些方言里。汉语说“天天”,玛雅语说k in k in(日日),意思一样。汉语说“红红的”,玛雅语说ch ach ak(赤赤),意思也一样。另外,玛雅语和汉语还共同具有一种特殊的重叠结构。汉语说“黄澄澄”,玛雅语说k an te lte l,意思一样。汉语说“白苍苍”或“白生生”,玛雅语说sak t in tin,意思也一样。除这些例子以外,对应的重叠用法还有很多。不但结构相同,意思相同,连听觉感受都相同。5.玛雅语与汉语都使用大量的单位名词,也就是量词。汉语的量词在玛雅语里一般都可以找到对应的词。例如:表示动物的量词在汉语里常用“口”、“头”、“匹”,玛雅语常用的则有k o t,tu l,p o k。表示植物的量词在汉语里常用“枝”、“棵”、“株”,玛雅语常用的则有tsit,h ek,x ek(x发sh音)。表示绳子的量词汉语常用“捆”,玛雅语用k an;汉语用“束”表示成束的东西,玛雅语也有一个表示同样事物量的词ch u y,音义都像。单位名词(量词)也是汉藏语系的重要特征之一,是汉藏语言所特有的。而玛雅语也有,令人感到十分亲切。玛雅语和汉语的语音和语法还有另外一些共同特征,如单元音词根为主,缺少形态变化等。全面的语言对应表明两种语言确有亲属关系。

奥尔梅克文明是美洲古代文明的焦点,它具有承上启下的作用,揭开这个谜之后,很多问题就迎刃而解。在美洲发现的许多奥尔梅克(Olmec)时期的出土文物突出地具有殷商文化的特征。上个世纪五十年代美国考古学家在墨西哥奥尔梅克文化最早、最重要的文化遗址拉文塔遗址(La Venta)发掘的一处距今约3200年的遗迹中,太阳神庙地下,发掘出16尊高七,八英寸的翡翠蛇纹岩雕像和6块玉圭(图2)。这一组文物是1953年由美国考古队发掘的,1954年发表考古报告,称该文物距今3200年~3100年之间。六圭分别高23.7厘米~27.3厘米,宽3厘米~4厘米,厚0.95厘米~2.1厘米。其中15尊雕像是黑色的,呈同心圆状排列,都面向一尊红色雕像,但无人知道它们的名称和用途,所以只称为“第四号文物”。这批文物发掘以后,在墨西哥人类学博物馆展出,但没有任何人注意六块玉圭上还有文字,以为是“图案”、“花纹”,甚至“裂纹”。中国学者王大有与宋宝忠、王双有1988年在北京第一届国际图书博览会上,首次发现该玉圭上有殷甲骨文“农”、“辛”、“女戎”等字,便开始进行研究。1992年2月28日王大有等《华声报》发表《古代美洲奥尔梅克玉圭商殷文研究》一文,在国际学术界第一次把它们命名为“玉圭”;因为它上端微弧,属于东夷民族太昊伏羲氏的“琬圭”;又因为上面用殷商文字和介于大汶口文化陶文之间的古文字,刻著殷商祖先的名号谱系,又把它们称之为“玉圭神主牌位”。而那16尊玉雕像就是殷商人的祖先——奥尔梅克人的祖先,这样共同组成了一个有成文记载的文献谱牒和祖先形象的宗祀整体。在此文中他们解读了四块玉圭上的文字;2000年10月-2001年8月这组文物在中国展出,他们在西安、北京重新核实对实物,解读出六圭全文,确认它是殷商文字。玉圭上的文字,对殷商甲骨文,夏商周金文研究过的人,能识读出来。他们把玉圭上的文字勾摹下来,与中国古文字作对比,即可解读它们。他们把它们作了1-6的编号,作了复原勾摹和摹本殷文解译对照本,同时发表:1号圭原文:“郊供玄鸟陨卵(上),降而生商,帝俊携玄女茧翟受卵吞食(中),闭台有孕生子(下)”;2号圭原文:“有女戎氏伯女茧翟感应玄鸟”;3号圭原文:“火祭农帝辛”;4号圭原文:“报祭陬訾氏、蚩尤氏、、相土、王亥并上甲微”;5号圭原文:“十二宗祖二”;6号圭原文:“小日皋”。这些玉圭原文,可与中国大汶口文化陶文(距今6500-5000年)、连云港朐山少昊勾芒遗址崖刻文字(距今7000-4000年)、良渚文化玉器文字(距今5100-4200年)、商代甲骨文、青铜器铭文、族徽(距今3600-3100年),一一对应,是纯粹的中国文字。这些雕像与玉圭是殷商王族的祖先牌位,对当时的人们而言具有至高无上的意义,它们不仅证实史书关于商先世记载的可信,而且证实殷商王族在墨西哥生活过。《史记。殷本纪》:“殷契,母曰简狄,有女戍氏之女,为帝喾次妃。”《淮南子。地形:“有女戍在不周之北,长女简翟,少女建疵。”有女戍,不周在山西南部。甲骨文“喾”字作猴形,暗示帝喾实为夸父族。玉圭铭文说帝喾为神农后裔,补证了这一点。由于La Venta出土了殷人祖先牌位,《诗经》,《山海经》等书的类似记载有了文物证据。

留美教授许辉发表过《奥尔梅克文明的起源》(Origin of the Olmec Civilization)一文也认为商代与奥尔梅克关密切。他从奥尔梅克的陶器、玉器、石雕的照片或实物上找到了近一百五十个文字符号,除了自己翻古文字典,也拿摹本请中国大陆的古文字专家鉴定,大都肯定十分近似中国的甲骨文或金文。许辉所收集到的这些与中国的甲骨文相同的奥尔梅克文字符号涉及的内容很丰富,有农业方面的,例如雨、水、天、禾、田、木、树苗、太阳及方位和表现拜祖祭祖和巫术神法的,还有中国所特有的天干地支、数字和卜卦等符号。“这批字如果出土于中国,”大陆中国科学院历史研究所副研究员陈汉平说,“肯定是会被视为先秦时代的古文字或符号。” 南京大学历史系的范毓周教授说:许辉带来的文字,与甲骨文的相似不是个别的、孤立的。这充分说明殷商文化与中美洲之间存在着渊源关系。

 

 图2

  

Olmec Motifs Shang Writing Modern Character / English 

欧阳庚(1858-1941)字兆庭,号少伯,祖籍中山张家边大岭村。史料称他为人严谨正直。欧阳庚受清廷之官39年,自1911年至1927年在民国政府做外交官 16年,共计55年。1910年清府政派欧阳庚为特使,东渡墨西哥,办理墨西哥革命时杀死华侨三百多人的索赔案,原来,在1908年墨西哥爆发革命时,在混乱的形势中革命党人杀死了当地的华侨311人,因此清府政派欧阳庚赴墨西哥交涉。经过欧阳庚的据理力争,墨西哥方面同意每人按一万黑西哥银元赔偿,另加20万元商业投资金赔款,共计331万银元。欧阳庚办完专案后的一天,当地印第安人百余家族的代表,前来找欧阳庚愿请。他们告诉欧阳庚:“墨西哥革命时,杀死印第安人七百五十名,这些印第安人是中国血统,殷人后裔,叫殷福布族(Infubu),是三千年前从天国经天之浮桥岛到这里的。请求清政府一并保护索赔。” 殷地安人每日相见、吃饭、睡觉前都要互道一声:“殷地安”。这个家族自称“殷飞虎”,还有“殷飞鹰”、“殷飞豹”、“殷飞蛇(龙)”、“殷飞兔”等,都说是“三千多年前从天国经三千天之浮桥岛”而来,并且所有印第安人都说自己的祖先来自“西方”,面向西方祭祖,祖先的化身是黑色的“雷鸟”(俗称“大黑鸟”)。这显然是“天命玄鸟、降而生商”的商朝遗民逐岛迁徙渡海来到美洲。“殷地安人”是他们的自称,意为中国殷商人,并祝愿殷人在新地平安。欧阳庚在墨西哥听了殷福布族人的真心愿请后,当即据实报告了当时的清府政外务部。摄政王载沣很草率地作了如下批复:“印第安殷福布簇自称为中国人,于法无据。索赔得偿甚好,予以嘉勉。华侨之中既无殷民东迁之事征,传闻难作三千年前之历史。清驻墨领事馆结束,欧阳庚调驻巴拿马第一任总领事。”这一外交事务档案现存于台湾阳明山外交档案保管处,巴拿马国书存于欧阳庚之第四子欧阳可亮手中。

欧阳可亮曾跟随其父在中南美洲生活多年,曾有一段奇特的经历,现将欧阳可亮先生的自述摘录如下:“1926年6月15日,与欧阳可宏三哥、可祥五弟,受殷福布族招待,派二十名殷福布族青年水手划船,从墨西哥支华华(CHIHUAHUA)州的支华华市支华华村的甘渊汤谷23人上船,一路上有800公里地下钟乳古水道,实入《山海经.大荒东经.大荒南经》之大壑、甘渊、归墟、咸池,而不自知。 由黑(墨)齿国(即墨池国)之尤卡坦半岛科潘河上岸,出墨池(归墟),到拉文塔太阳神庙遗址。见日出杲杲,朝阳东升于穹桑树上,殷地安群众已集数百,礼拜太阳。20名水手也站立挺身,仰面朝天祈祷。回去时,仍由大壑、咸池,进入地下钟乳水道,在墨池归墟饮‘合虚山长寿甘泉的甘露水 ,见有地下水道岔口,钟乳下垂滴水,蔚为壮观。一水手说:这岔道是天元(TIENYUEN)日月山,常羲(CHANGSI)妈妈正在浴月,一月方至,一月方出。三哥问:怎么墨国也有轩辕呢?答:这是海外天元。 指又一钟乳大岔水道说:这是羲和(SIHO)妈妈浴日的地方,共有22个地下岔道,一进去,迷了路就出不来了……我们兄弟3人1927年才回中国学汉语,当时只会说西班牙和殷地安语,23人谁也没读过《山海经》,后来才知道水手讲的同《山海经》记的多有暗合,很是惊讶…… 1926年这次游历终生难忘,因我童年和殷福布族等殷地安人生活,彼此互称殷地安,自言中国人,确信美洲‘印第安’人,就是中国商殷人和少昊、夸父等中华先人的裔胃。”

1983年,北京大学教授邹衡赴美洲讲学,他来信说:有一次应邀参加印第安人节日晚会,会上,他邂逅了一位印第安人中学教员。这位教员亲切地对他说,他的祖先来自中国,是殷人,邹很奇怪,问他为什么不说是汉人或是唐人,而单说是殷人?他回答:“我们是世代相传的。”美籍海南人黄开基先生由他的同学曹幸林先生开车带到纽约附近的康州印地安人开设的赌场参观,受到康州印地安人酋长茱蒂.贝尔(Judith A .Bell)女士的热情接待。茱蒂.贝尔带他们到挂着她祖母相片的墙前说:“我的祖母说,我们是中国人的后代。”商族人是怎样到达美洲的?从google地图上,可以清楚地看到,由东海经朝鲜海峡,到日本列岛,到千岛群岛,经堪察加半岛南端,到北太平洋的阿留申群岛,直达阿拉斯加,阿留申群岛在地图上,恰如连接亚洲与美洲的一条浮桥岛!其间岛与岛的相距,大都不过十几二十海里,真正是一座北太平洋上的浮桥。而在这浮桥岛南边不远处,就是著名的长年向东流动的黑潮暖流和太平洋暖流。从日本北海道经千岛,沿堪察加半岛海岸,穿过阿留申群岛(Aleutian),到达北美洲的西北部。尤其当海潮有利时,就是坐小船也能达到。一位叫布•德•布尔布尔的学者,在西班牙马德里皇家历史学院档案馆里,发现了300年前兰达主教所记载的玛雅人的许多传说,称从“海上神路” 来过12个高文化的民族,他们带来了先进的文明。而在中美洲尤卡坦半岛上居住着玛雅人,他们自称是“三千年前由天国乘涕竹舟经天之浮桥诸岛,到科潘河畔种豆麦黍粟的农民。”

王大有等出版了《龙凤图集》(1988)、《龙凤文化源流》(1988)、《中华祖先拓荒美洲》(1992)、《龙凤传人》(1993)、《图说中国图腾》(1998)、《图说美洲图腾》(1998)、《图说太极宇宙》(1998)、《三皇五帝时代》,《上古中华文明》、《中华龙种文化》(2000)等二十余部专著,指出奥尔梅克文化的主人祭祀中国殷商祖先,就是东渡美洲成功的殷商人,在中美洲重建了商文明。贾兰坡院士说:“如此高度特化的工具不可能由人类独立地在两个地方同时创造出来,它们向广阔的极地扩散,向东北方向,穿过北亚和北美,分布在东经90度至西经140度,北纬40度至65度之间”,“我称它为华北细石器传统,因为这一传统以华北发现的为最早”,“北美的细石器文化,据我看来是从我国华北地区分布过去的,因为相同性质的文化以华北的发现最早。分布的路线可能是从我国的宁夏、内蒙经蒙古和我国的东北部先分布到东西伯利亚,最后通过白令海峡分布到北美。根据目前的发现物来看,细石器文化的主人在距今11000多年前即到达了阿拉斯加的费尔班克斯-海莱湖地区”,“而后又向南分布,华北地区正是这一洲际文化传播的起点和渊源所在。”美国学者贝蒂.梅格斯就已指出奥尔梅克与殷商的社会组织与聚落分布很相似,两者也都有远距贸易网,并且崇尚玉器与拜虎。英国汉学家李约瑟曾说,汉学家若到中南美洲,常会有“似曾相似”之感。不过他也说,“这并非否定中美洲高度的文化渊源,只是说从亚洲来的影响,可能有助于他们去创造它。”美国哈佛大学学者艾克霍姆曾提出:“美洲文明可能起源于青铜时代的商朝,因为太平洋两岸同时期拥有类似的艺术风格和宗教意识。”

另一方面,北大历史学博士蒋祖棣在博士论文中运用大量考古资料,以考古年代学和器物演变序列进行分析,得出的结论是:玛雅文化区和华夏文化区的形态相近的陶器和其他遗物在时代上都存在较大的差距,并各有自己的发展序列。可以在相当程度上排除两区相似依存之间存在直接联繫的可能。中国拉丁美洲史学会副理事长冯秀文认為:“玛雅文明和中国古代文明即使存在直接联繫,也不能否认美洲文明主要是在一个相对独立的环境中发展起来的。”中国考古学家张光直,承认在亚洲与美洲的古文明之间的确有很多相似处,“但就是因为彼此的类似点非常多而且地点分布广泛,不像是偶然接触的结果,才更认为传播论的说法难以接受。”他提出了一个“玛雅——中国文化连续体”的假设,认为玛雅文明和中国古代文明是同一祖先的后代在不同时代、不同地点发展的结果。笔者认为张光直的假设比较接近真实的情况,大洪水时期之前玛雅人的祖先从亚洲迁移到美洲去的时候,同时带去了黄种人的史前文明,它和史前昆仑文明是同源的,都起源于当时黄种人经济文化中心的新疆一带。后来,这种文明在美洲大陆独立发展,经过大洪水时期,在智利和危地马拉的高山上的玛雅人幸存下来,保留下一部分史前文明。大洪水时期之后,殷商人可能通过太平洋黑潮到达美洲,开创了奥尔梅克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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