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神韵

宋紫凤


【正见网2014年11月26日】

与论华夏文明之盛极,嗟称圣唐气象,与论华夏文明之复兴,礼赞神韵大来。我之缘结神韵,乃于2008年神韵新年晚会,我之梦回大唐,则在晚会第一幕之《创世》。犹忆天幕之上,万王之王引领众神下世,一弹指顷斗转星移,俨然已是青天朗照下的大明宫。且不论唐王盛服立于陛下气宇何等轩昂,只一睹卫丛缤纷,便觉炫人眼目。前有二八双鬟手持团扇、灯笼之属,相对而出;后有宫人持羽扇幢节侍驾而立;左右武人冠剑,服明光铠,气魄甚伟;又有阶前群臣衣服鲜丽,班列如肃,宫嫔高髻峨峨,光仪淑穆。非彼文治武功具臻顶盛之李唐王室,孰能有此天人气派。

想来李唐虽以武功定天下,兵威及于葱岭以西,然自太宗始乃以文德御天下。至有贞观之治,后继开元盛世,四夷宾服,万邦来朝,所以有唐一代,文德昌隆,上继汉魏六朝之余波,旁采外来文明之菁华,无论于服饰、建筑、乐舞、绘画、制度、器物等皆有一高华昭明之气象。恰如此刻仰见大明宫阙,俨然唐人所赋“如日之升,则曰大明”,曩时读此,心甚讶之,以为此唐人装点语,今日得见,果然庄严广大,瑞丽光明,非“如日之升”不可名状,绝不类今人所见之明清故物。

而说起唐世气象,谁人不赞叹唐人衣冠之纷华盛丽呢。譬若眼前之大唐丽人,峨髻高冠,衣大袖明衣,轻薄如雾,绣云纹凤章,黼黻鲜明,或徐行,或端立,意态雍容,神姿清发,恍若天人之降。《左传》有载,所谓华夏者,“有服章之美,谓之华”,想来大唐文明所以成为华夏文明最突出之代表,则唐装之华美功不可没。

又闻,古人观一国之盛衰,先视其国之君子。“视其君子康宁福泽,如山如海,知其为太平之象;视其君子之摧折顿挫,如湍舟,如霜木,则知其为衰乱之时”。想我大唐盛世,人才济济,有治世之能臣,死谏之直臣,栋梁之重臣,又唐代设科举制,取士天下,网罗人才,得遇此开明之世,真为读书人之大幸。所以,唐人之诗词文赋,词句秾丽高华,文采风流蕴藉,气运潇洒宏放,迥异前代,后世无及,此即当时唐士大夫精神风貌之写照。恰如前眼之大唐朝臣,衣着紫绯绿青,品分三六九等,首带唐巾,足履乌皮靴,气度伟岸。彼凛然而立,巍巍乎如山;彼高适阔步,汤汤乎若海,望之想见大唐宇内清宁太平之气象。

而唐世之文治昌盛,又以融合中土音乐与西域音乐而集大成之唐乐蔚为大观。彼时西域音乐自六朝以来渐入中夏,于有唐臻于盛极,且成为中华礼乐文明之一部。当时乐府伶人多有西域之裔。传入中国之诸多西域乐器,最著名者则是琵琶。唐初之裴氏,曹氏,米氏具以善琵琶著于当时,誉满长安乐府,而曹氏更以琵琶世其家,几与李唐一代共始终。彼时唐士大夫往往燕居之暇,寄情歌舞,而白香山听曹刚琵琶,竟有“谁能截得曹刚手,插向重莲衣袖中”之句,其沉酣颠倒如此,令人驰想曹氏琵琶何等妙绝。然自唐乐融合中土音乐与西域音乐创此绝响1500年后,今世又有神韵之出,溶合东西方传统音乐,以中西合璧另辟新叶独步当世。所以神韵之乐器,有西方提琴管号之属,有东方二胡竹笛之类,神韵之演奏家有不同族裔来自不同国家。而神韵之大音磅礴,令座下无论亚裔或是西人,皆如痴如醉,婉转低回处,不觉泪下,高亢激荡处,心驰神往,倘若白香山得闻今日神韵之乐,殆非又作“江州司马湿青衫”之态耶?然而神韵于东西方乐器更为广泛之运用,且名扬四海声播五洲,即有世界顶级音乐大师亦纷纷为之倾倒,以为天音,想来如此成就纵使唐乐复出,窃以为或将有所不及。

乐舞《创世》再现大唐神韵,令人称绝。尤为难能者,乃其复原盛唐气象却又不泥其迹,而能于开场即高居提纲挈领之势,演万王之王引领众神下世开创文明,以表大唐文明乃至中华文明之缘起。想来中华文化源远流长,万事万物皆有根源,譬如文字之造称仓颉之功,草药之学由神农始创。又或是《红楼梦》起笔于女娲补天之世,《西游记》开篇于混沌未分之时,非独文学之构思,实因中国人无论格物、思想、立说具有一追根探源之理念使然。故而五千年华夏文明史,我大唐文明高标独立,辉映千古,又岂偶然之然哉。况乃千载之下,圣迹渺然,而神韵之出,再鼓唐风,德化宇内,岂非诸天之助,以应乾坤之数?而座下之小我,能不欢欣鼓舞,也效唐人乐府,作歌而赞曰:悠悠彼苍,颂我圣王,汤汤华夏,赞我大唐,歌兮神韵,凤翥云翔,大乐既陈,协和万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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